余没想到今天他哥回来接他，很高兴地问，“哥哥，今天怎
有空来接
？”
程砚平稳开着车，却不答他
话，而是问，“你今天拿手机做什
？”
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程嘉余半天没明白过来，不解回答：“做什……就和平时
样呀。”
他忽然冒出个念头：不会是他偷偷看周杨微博，被哥哥发现？程嘉余顿时非常紧张，捏着手机咽咽口水，努力冷静地回忆自己翻别人微博时候有没有留下什蛛丝马迹。没有评论也没有点赞，按理来说是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程嘉余想半天，觉得是自己吓自己。
“怎，哥哥？”程嘉余有点点心虚，小声说，“刚才周都给清下手机，总是不删东西，内存都快满。”
程砚没有说话。车里安静，舒适，有淡淡香气，以及从程砚身上传来点医院消毒水味道。程嘉余确定他哥之前就在陪周杨打针。在他看来，周杨就是个花招百出漂亮妖精，想尽办法要把哥哥从他身边抢走，装可怜，装柔弱，还要装病，说自己失眠，抑郁，巴巴地扯着他哥要人陪他，照顾他。程嘉余觉得周杨根本就是在做戏，偏偏还做得他哥这样对他上心。
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会突然放下还在打针周杨过来接他，但只要哥哥陪在自己身边，程嘉余怎样都高兴，也就不去想别事情。
“以后不要让别人碰你手机。”
安静车里，程砚声音低冷响起。程嘉余抓着安全带眨眼睛，不太明白地望向他。但程砚没有看他，只依旧平稳地目视前方，继续道，“除，谁都不行。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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