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除他以外。
程嘉余忽然回家,父母都过来询问,程嘉余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开口,人也很没精神样子,大人就只好不去多问,给他做好饭菜便各自忙去。家里人都宠爱这个小儿子,惯得他娇气专横,股子小少爷气质,说不去上学就不去,也没人敢说他。
程嘉余从前只听他哥话,到他哥面前就乖乖跟着,小心翼翼看他哥脸色,努力控制脾气,百般讨好,就算受天大委屈,他哥招手他就翘起尾巴蹭过去。
连条狗都没有他听程砚话。
最后换得他被绑在椅子上,看玻璃另边他哥和别人上床,玩他们成年人之间游戏。今天早上他不舒服,吃不下东西,他哥也只是随意看他眼,就转身走。
程嘉余躺在床上,身体陷进床垫。他手腕伤口还在痛,道撕裂开疤痕还没开始结痂,还露着微微翻起粉色皮肉与血丝。但程嘉余已经不是很在乎,长袖掩住他伤口,没有任何人看到,他也不想再把疼痛部分哭哭啼啼拿给谁去看,也不想再用所有摇尾乞怜换个随手丢来肉骨头。
他廉价、浅薄真心,所有挣扎、哭泣、不堪、劣质真情演出,在程砚眼中,都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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