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余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他在濒临窒息中被强按在床上捣得穴里的水流了一腿,骨子里的*荡催得他痉挛发抖,高潮的快感疯狂刺进大脑。他哆嗦着扣住哥哥的手腕,朝虎口狠狠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得程砚松开手,他伸开五指看着虎口处翻起的皮肉,血很快流入指缝。
程嘉余剧烈喘息着,赤裸雪白的身体,一双圆翘的琥珀色眼眸盛着脆弱的恨意与惧怕,亮如一团灼心的火焰,烧向程砚。
“我不是你的东西。”程嘉余忍着眼泪怒视程砚,一字一句说,“永远不是。”
血珠滴在被子上。垂落的手指忽然错乱般抽动一下,像是内里的神经大片崩开以至肉体也开始出现裂缝。
。干净深粉的阴茎垂软,根部底下一条纤细的穴缝,因过度紧张而微微收缩。
“嘉嘉说什么呢。”程砚用力揉着手心里的软肉,手指来回按捏那条肉缝,听小孩在耳边拼命克制声音的柔软呻吟,推他,挣扎。他死死掐着程嘉余的腰,声音熏哑,“从前不是最喜欢一个人在房里边自慰边喊哥哥吗?”
程嘉余的面色顿时发白,挣扎也停了。程砚顺势将他的腿拉开抵在腰上,手指猛地插进那片隐秘的肉缝。
“啊……啊!”
“摸一下就湿成这样了,嘉嘉。”
男人冰冷俊美的脸上忽然牵起一个笑。程砚恍若不觉痛
粘腻的咕啾水声破开。程嘉余被程砚几下揉得湿透,穴被异物挤得水声啧啧,程砚不过用力捣了几下,程嘉余就几乎哭着尖叫起来,“不要!嗯……啊!”
他的夜里春梦与现实终于重合。但梦已经坏了很久,如今再揉起来也只是黏土插着玻璃碎片,一堆废弃。而直到今天程嘉余才知道自己所有小心翼翼藏起来的不堪和下流不过都是自以为无人知晓。哥哥什么都知道,只是把他当小狗看待,所以连他龌龊的心思也不在乎。
“别碰我……别碰!”程嘉余的自尊早在被一把锁链栓起来时就被扯烂,但他依旧感到心脏透支般的崩溃,为自己藏不住*荡还要被剖开踩碎的心脏,为自己被哥哥当性爱娃娃一样折在身下的身体。程嘉余在耻辱和心碎的重重压迫中大哭着挣扎,“我不是你的玩具!”
火热的大手粗,bao卡住他的下巴强迫抬起,程砚低头吻住那片发热颤抖的脸颊,手指一次比一次用力捅进程嘉余愈发湿热的穴,满意地听到小孩含着哭腔叫起来,他舔掉弟弟额上的汗珠,说,“你就是我的,程嘉余。”
“我的东西。”程砚神经质般反复几句,摁在程嘉余脖子上的手指收紧,“我的东西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