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周杨。坐在墙边，正对他们。衣冠整齐，妆容精致，双手却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嘴被胶布封紧，
双漂亮妖冶
双眼同样也看着他，看着他们。
那双眼睛像是呆滞没有情绪，又像充满
疯狂和扭曲，只有粗重呼吸昭示他还不是个面容恐怖死人。
程嘉余几乎要尖叫起来。他扭过头想要下床，被程砚抓住手腕拖回来按进床里，双腿被分开，粗长硬烫阴茎下刻挤开女穴肉缝，程砚抵着他腿根往下压，阴茎摩擦出粘腻绵长水声，在程嘉余崩溃大哭里插进最深地方。
“求你！求你！”程嘉余快要神智错乱，他几乎以为自己再次被拖进梦魇，否则现实定不会这样荒诞疯狂。他眼也不敢再往那个方向看去，再多看眼就要让他羞耻恐惧到死。他只能徒劳乞求，哭泣，次又次地崩溃，“停下，哥哥！求求你！”
偾张
动着去咬程砚手指，分泌粘液往外溢，被来回抽插异物溅到大腿根和股缝，落进床单。
“啊……啊……”程嘉余双手抓住程砚手腕，力气小得不知是要往外推还是往里更深地拉。他在颠簸疾速情欲中难受摇头，小幅挣扎，却抵抗不住体内肆虐手指。哥哥几乎柔情地抚摸他小腿和脚腕，逗弄般揉他发抖蜷紧脚趾，把它们抻开，摩挲，放进嘴里含弄。
程嘉余本能地高高抬起腰。温热唇舌裹住他脚尖，身体里手指猛然全数插进深处，穴壁在双重刺激下剧烈抽搐着收缩流水，程嘉余抓紧程砚手腕发着抖高潮，女穴死死咬着手指颤动，在脚趾被含住舔弄快感延续下抽动很久才渐渐平息。
程嘉余累得眼前晕眩，后背浸出薄薄层细汗。他陷在被子里喘息不止，半晌才勉强回过神来。
他听到呼吸声。
程嘉余怔愣很久，意识到这个声音既不是他，也不是哥哥，声接着声，短促陌生，就在这个房间角落。他背上陡然爬满冷汗，本能往程砚怀里躲，抓着程砚衣服循着声音来向看过去，只看到四周都是黑暗。
“有声音……”程嘉余吓得蜷缩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声音方向，“有、有人在那？”
程砚却像全不在乎。他只是专心地亲吻弟弟脸颊，细细抚摸他湿润腿根，直到程嘉余害怕地叫他声，才稍微撑起身体，垂眸看着弟弟。
他们呼吸潮热，互相交缠。程砚很近地挨着程嘉余，声音带着温柔笑意，“想看吗？”
卧室灯倏然亮起。程嘉余瞬间闭上眼睛，等适应骤然光亮后，才慢慢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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