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起身，换
身妥帖
衣服，从书房拿出个行李箱，简单收拾进衣物和日用品，整齐码好后将行李箱放在大门边，接着从衣柜里拿出套程嘉余衣服，走到床边将程嘉余手上锁链解开，替他换上衣服。
程嘉余从睡梦中迷茫醒来，呆呆被抱着穿好衣服，尚未完全清醒。衣领有些低，露出脖颈上总也消散不点点红痕。程砚为他扣好衣领纽扣，大手捧过他脸颊，在他脸上亲下，“小睡猫。”
程嘉余这才意识到什
，看看自己身上整齐衣服，空空手腕，下刻他被捏起下巴，哥哥吻住他。程嘉余抵住程砚肩膀，程砚就将他抱得更紧。他吻得又深又重，程嘉余呜咽挣扎，吞咽不下唾液从嘴角流下。
良久程砚才放开程嘉余，程嘉余满脸红晕喘息，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程砚手从床上抱起。
程嘉余顿时紧张起来。他看见哥哥放在门口行李箱，惴惴不安抓着哥哥衣服，“
要下来自己走。”
错些事，程砚就彻底抛弃他。
周杨哭得发抖，晕眩，滑进浴缸，圆顶灯照在他脸上，像来自崩溃世界场无声审判，宣布囚犯最终死刑。
[程砚，你在吗？]
[妈妈给嘉嘉老师打过电话，老师说嘉嘉请病假。嘉嘉还好吗？]
[你让嘉嘉接个电话好吗？]
哥哥没有搭话，只平静托起行李箱，抱着他离开家，关门，进电梯，路到地下车库，才把程嘉余放下来。
“到车上去。”程砚拉开副驾驶门，将程嘉余困在自己与车之间空间，低头温柔对他说，“路上买你
[……]
[嘉嘉同学来找，说……他没有生病。程砚，你给妈妈回个电话好吗？]
时钟咔哒声响，午夜十二点。很久没有光房间，程砚站在床边，手中手机时而亮起，没有声音。他垂眸看着床上熟睡程嘉余，清瘦身体蜷缩，看上去疲倦而委屈。锁链绕住他胳膊，令他不舒服地皱着眉头。
程砚把手机放到边，上前俯身，手无声撑在程嘉余枕边，慢慢解开缠住他胳膊锁链，手心抚过细腻皮肤，从锁骨到腹部，从腰到腿根，他像个收敛色情狂流连程嘉余全身，靠近程嘉余闻他身上清甜香，闭上眼吻他侧颈和睫毛。每个落下吻都如狂狼冲击程砚神经，令他血液沸腾至顶点，但他恍若未觉，在极度分裂中温柔亲嗅他手中小玫瑰。
程砚抱着程嘉余躺下，时钟转过轮又轮，他没有闭眼，直到看着夜色褪去，窗外晨曦乍破，钟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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