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还是你更喜欢和他在沙发上做?”
程嘉余被捏起后颈,被迫仰起脸。程砚喘息粗重,俯身咬住他湿润唇。
他像是疯。程嘉余嘴唇是他某种开关,碰上就立刻扭曲他神经,销毁他伪装。程砚掐着程嘉余后颈野兽般啃咬他嘴唇,占满他口腔。程嘉余腰被他撞得被迫挺起,随着吻愈发疯狂,性器贯进穴道方式也次比次狂乱而毫无章法,柔软脆弱女穴在这近乎野蛮贯穿下红肿湿透,穴肉外翻又被塞进,白沫沾满两人交合处,流进程嘉余股缝。
程嘉余被干得晕过去,又在癫狂颠簸中被干醒。哥哥还在深深吻他唇,含他舌尖,唾液不断顺着嘴角流下,又被程砚舔净。程嘉余哭得浑身发软看不清事物,被彻底操开女穴与他腿样合不拢,哥哥抱着他猛烈地冲撞,沙发垫被挤压出令人难以忍受吱呀声,混着程嘉余哭喘和吟叫此起彼伏不休。穴里肆虐阴茎不断搏动、胀大,烫得快把程嘉余融化,阴茎上狰狞缠绕青筋疯狂跳动,被抽缩不止穴肉包裹、碾磨。
勃发粗茎死死抵着女穴最深处开始射精。程嘉余大张着腿呻吟,声音满含哭腔。他发着抖抱着哥哥脖子,穴里被股股喷进精液,致命高潮快让他堕落成性玩物。他穴饿坏般饥渴吞咽进精液,又不断分泌高潮后粘水,混在起挤满狭窄女穴。
程砚还在吻程嘉余。他不断舔吻啃咬程嘉余嘴唇,舌头和下巴,下身牢牢堵着程嘉余女穴,下下缓慢地抽顶。体液堵在程嘉余肚子里,令他肚皮涨起个可爱弧度。
沙发上满是精液、*水和汗水味道。程嘉余被程砚压在沙发里边吻边意犹未尽地插干,高潮仍冲击着他神经,像离开又涌上潮水。女穴在阴茎不依不饶地挤压占有下坏般痉挛、抽动,机械吸咬它身体里异物。
程嘉余在这无休无止高潮中忘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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