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来程嘉余棉袄,弯腰帮程嘉余穿好,拉上拉链,大手搂在他后脑勺,程嘉余被这股不轻不重力道推着不由自主往前走,经过周都身边时,被把抓住手腕。
“你要和他走吗?”周都紧紧扣着程嘉余手腕,红着眼眶看着他,“嘉嘉,他曾经怎对你,你都忘吗?”
程嘉余无法回答他,他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只觉得此时无论说什都只会让情况更糟糕,他只能局促被拽着手站在原地,哥哥放在后脑勺手又不断牵扯着他神经。
周都说,“你总是想到他就哭,你说你和在起很开心……为什你还要和他走?”
程嘉余被忽然用力捏住后颈,被迫仰起脸看向程砚。
牵住他手指,大门忽然被钥匙打开,阵寒风灌进。
周都气喘吁吁跑进家,与程嘉余对上视线,接着看到程嘉余身边程砚。
他停止喘气,手里书包掉在地上。房子里时无人说话,也无人动。寒风不断吹散房中暖气,程嘉余只穿着单薄毛衣,被风吹得身上阵阵发冷。
程砚说,“把门关上。”
周都这才如梦初醒,反手关上门。程嘉余身体重新温暖起来,人却僵在原地,他没想到周都这早就会回来,更没想到是在这个时候,哥哥站在他身边,拿着他行李箱。
程砚面色再次变得冰冷,天生令人畏惧。他垂眸看着程嘉余,用三个人都听得到声音对程嘉余缓缓说,“嘉嘉,耐心快没有。”
“你乖乖,就不会对任何人生气,好吗?”
大门关上。辆出租车从街道逐渐驶去,远离。
周都个人站在空荡荡房子
周都看上去有些凌乱,显然路匆匆赶回家,连衣服拉链都没扣好。他看着程砚,说,“你为什会来?”
程嘉余紧张起来。他刚要开口解释,就听哥哥笑着说:“看来你昨晚过得很愉快,周都。”
周都立刻抬手捂住脖子,看向程嘉余。程嘉余意识到什,只得低下头装作什都没有注意到。周都脸色青阵白阵,再开口时声音变得很低,“嘉嘉,昨天不小心喝醉,没有想喝那多……小秋他……”
他磕磕绊绊,最后觉得事已至此无可解释,便闭上嘴。程嘉余也不知道该说什,只好小心翼翼安慰说,“没关系。”
“承蒙照顾。”程砚抬手放在程嘉余肩上轻轻揽,程嘉余就被他牵到自己身边来。他看上去十分礼貌且温和,“这个房子里程嘉余剩下东西会请人来扔掉,租金也会赔付,其他诸多不便,还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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