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余被干软腿,程砚把人抱起,两条腿分开朝外对着镜子,碎花裙边扯开,露出底下狼藉通红穴。阴茎从下往上顶干,将过于紧致后穴插软,插湿,力道重得程嘉余难以呼吸,喘息尽是破碎。他像个精致可爱玩偶被男人抱在怀里操得上下颠动,白嫩双脚高高翘起,晃动,硬物操进肉穴*靡水声如在粘腻水腔中猛烈打桩,程嘉余仰着下巴断断续续叫着哥哥,唾液从他湿红唇角流下,被程砚低头尽数舔掉。
交合越是频繁,就越是痒,越是渴,恨不得把对方嚼碎吞进胃里才算止瘾。湿透程嘉余被抱到窗台,瘦白身体紧紧贴着玻璃,白裙散落,他被提起脚踝露出腿间红肿穴,阴茎重又捅进来,插进水渍
刚盖过膝盖,露出光裸笔直小腿。
他低着头笨拙摆弄裙子细吊带,还没弄好,就感到片阴影从背后落下,罩住他整个身体。
程砚来到他身后,手握住他腰,手按着裙子后背拉链,慢慢往上提。冰冷拉链与温热指尖从腰底滑到后颈骨,从下至上牵起串升腾、膨胀、后破碎气泡。程嘉余赤裸着双脚站在地毯上,灯令他览无遗,从轻颤睫毛到透红耳尖。
程砚与他贴身而站,胯轻巧抵着程嘉余腰,勃起硬物将裙子顶出个凹陷,情色又绅士地透过布料压住弟弟背。大手捧过程嘉余小腹,两人身体紧密贴合。
他俯身在程嘉余耳边说,“你看,没有骗你。”
两年对他们来说是个计时沙漏,从分离那刻起沙漏倒转,每天,每分,每秒,都是粒沙落下。流沙均匀滑落,时间刻板重复。直到他们再次相遇,沙漏端才彻底填满。
然后在急剧高温中爆裂,飞溅,所有沙飞散,露出掩埋其中全部煎熬与挣扎,求而不得以至疯狂,妄念成灾以至扭曲。
皮肤相接即是高热,眼神,动作,两年漫长时间拉扯出巨大空虚不知如何能填满,只有献上肉体和灵魂才能将将弥补遗憾。
高大落地镜前,程嘉余紧绷着脚趾抓着哥哥手臂,被身后男人干得哭声吟叫,颠簸不止。火热阴茎将他后穴悍然贯穿,女穴被手指连根占满搅弄,前后两个穴被同重重捣干,他瘫软倚在哥哥怀里哭叫,发抖,水从腿根喷溅到地毯上。
程嘉余身体洁白无暇,白裙美丽、清纯,如他本人。他*乱只属于个人,被这个人用性爱和独占养出个完整浪荡灵魂藏在纯洁皮下,经触碰就发热融化,从骨子里浸透出摄人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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