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宁不知道该怎办,低着头打算像无头苍蝇样随便选个方向就走时候,耳边传来阵叫唤,“魏宁——魏宁——”声音虚虚实实,似有若无,魏宁以为自己出现幻听,晃晃头,然而,声音还是随之而至,他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直觉上就想跟着这个声音走。
当然,事实上,他也是这做。
无星无月,无日无夜,魏宁在这荒野中,踟蹰独行,脚步拖沓,身体沉重,不知过多久,久到他手里白纸灯笼,发出“扑扑——”两声轻响后,熄灭。
魏宁迟钝地移过视线,看眼,又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天空,总觉得时候快到。
果然如此,阴沉沉天幕上,个惊天动地,bao雷声,轰隆响起,震动整片荒野,万物都在其中战栗,魏宁也身不由己地摔在地上,接着,那个,b
,骨节分明,指甲整齐,端得是双好手。
拿着那个白纸灯笼手,就好像夜里来到个寄住于荒庙弃宅书生身边艳鬼,实在让人看心惊胆寒,魏宁心脏颤悠悠,抖又抖,那个灯笼,那只手还是动不动。
既然你不动,那就换来动,总不能就这样僵持下去。
此时此刻,魏宁已经快被黑河里水憋死,也不知道怎回事,居然能憋这久还没窒息,魏宁已经放弃去追究这些奇奇怪怪事里真相。
他现在唯想法就是尽快离开这诡异地方,忘记这离奇切,回到原来平平常常,每天为工作,为亲人操心劳累生活中去。
所以他蹬着腿就往水面上游去,但是,让魏宁心胆俱裂事,那个灯笼,那只手,始终在他前面,不远不近,保持个距离,不肯离去,魏宁心里直打冷战,等会儿,看那个灯笼、那只手还是没有动静,看起来不像是要找他麻烦,魏宁顿时心里松。
他游到岸边,拖着脚步走上岸,岸边上全都是烂泥,他屁股坐在那些烂泥上,喘着粗气,以他现在虚弱身体,能从河里扑腾上岸,着实费把力气。
等魏宁上岸,那只手忽然拿着那个白纸灯笼,把它放在魏宁脚边上,然后,直接消失,魏宁有些发怔地看着这幕,过好久,才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拿过脚边边上白纸灯笼,举到眼面前,仔细看看——和魏庄那些白纸灯笼没得两样。
魏宁撑着烂泥,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脏不脏,随手在衣服上抹把,接着,他茫然地看着四周。
荒野茫茫,长夜漫漫,雾气浓重,不辨方向,到底他该去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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