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自己为收拾那个出老千,学过几手,不然话—
,雾气里也带来些“东西”,影影绰绰地站在屋子里,在围着他们这桌上,在看他们打牌,屋内气温随着这些“东西”越聚越多,已经越来越低,到后面,也不知道是冷还是怕,右边同事脸色已经发青,隐隐透着股死气。
陈阳暗道不好,他已经被吓得魂魄不稳,再这样下去,牌局还没完,他魂魄就会被周围那些“东西”扯出身体。陈阳也开始有点急,烟抽得更多,更凶,烟火气也能稍微挡挡周围阴气。
陈阳直以为自己虽然说不上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也少有能让他感到恐惧事情,但是现在,那种幼年时候对于黑暗,对于那些“东西”已经遗忘恐惧全都记起来,恐惧从心底升起,内心冰凉彻骨。
而他肚子里阴胎,此时却骚动起来,似乎在跃跃欲试。
下局开始,兔子脸那个同事,拿出那把刀子,在自己大腿上磨着——刀砍不断,所以他就用刀子在血肉里磨来磨去,脸上还带着诡异笑,陈阳也忍不住打个冷战,这个场面,为什看起来那像今天吴伯杀兔子时情形。
刀在骨子上磨着,发出“吱呀吱呀”让人头皮发麻发酸又发痒声音,他终于把左腿切断,摆在桌上,而左边那个惨绿脸,像折树枝样把右腿轻松地折断,也放在桌上。
旁边那些“东西”靠拢过来,绕着牌桌子,个又个地缓慢行走着,陈阳闻到股腥臊味,他若有所思地看向右边那个同事,他已经被吓尿,他连羞愧都顾不上,只是用抓着最后根救命稻草眼神,看着陈阳。
对于他求救和信任,陈阳也只有在心里苦笑声,他可没有那大能力,要是只有自己,也许还能逃出去,可这不还有几个同事吗?难道能就这样看着他们死在自己面前?不说心里面会不会内疚,到明天,他怎解释这个事?还不得被当成杀人嫌疑犯,再把他以前地那些案底查出来,问题就搞大发。
有“东西”轻轻碰下陈阳,陈阳肚子里阴胎在他肚皮上狠踢脚,痛得陈阳脸色发青,然而,那些靠过来东西,却又往后退些,陈阳意识到这点,心里动,也许——
他不动声色地拿过桌面上牌,又喊句,“不压。”右边同事抖抖索索地也跟句,“不,不压。”惨绿脸那个嘎嘎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地叫里两声,陈阳熟悉那个表情,赌徒拿个手好牌都会这样,不由自主地露出点兴奋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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