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坐直背,“是早就考虑清楚,家人因为而冤死,不可能不查个水落石出,在下面家里人,会死不瞑目,活着,也会辈子寝食不安。”
梅老太太长叹口气,用手指抚平信纸上皱摺,慢慢地说,“按理来说,是不会答应你,已经很久不做这个,但是你手里又拿来马云才信,当年还欠他个人情没还,现在,刚好那个事。”
陈阳知道,梅老太太是答应帮他问阴。
这时,梅老太太走过来,跟陈阳说,“把手伸出来,给看看。”
陈阳把手伸出去,梅老太太抓着他手,沿着手臂,直摸到他肩头,动作缓慢,手法硬实,这老太太貌不惊人,却手劲极大,就是陈阳这个小年轻,也被她这三两下,捏得骨头生痛,嘎嘣作响,“你命硬,火旺,意志坚定,精神强韧,倒也适合下阴,可惜命里注定有阴无阳,罢,有在旁边看
什事?”
陈阳赶紧从衣服里掏出个信封,递到梅老太太面前,“这是马师父让带给你信。”
梅老太太拿过信,看眼,“进屋吧。”
听到梅老太太这句淡淡话,陈阳心里却松口气,事情有门,梅老太太早在二十年前就不再帮人做问阴这个事,每天就是安安静静过日子,如果说来之前陈阳还没觉得有什,但是现在,他却对自己打扰到眼前这个老太太平静生活,有点不安。
不过,不安归不安,事情还是要接着做,他准备得这妥当,还三拖四请找个跟梅老太太认识人,请他写封介绍信,就不信打动不这个老太太。
房子里过于阴凉,层东边是厨房跟饭厅,溪边是客厅和书房,梅老太太把陈阳带到书房里,这房间很大,里面全都是高度直到天花板书架,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书,还是各种不同文字。
梅老太太让陈阳坐下来,接着,从房子角落里走出来个弓着背老人,给陈阳上杯茶。
陈阳有点坐立不安地看着梅老太太读那封信。
梅老太太读得很慢,明明就是张信纸,却读十几分钟,好像把上面字全都嚼进去,反复思量和回味样,梅老太太六十几岁,眼神却还清亮,看得出来年轻时候也是个风姿卓绝美人,美人嘛,般都是有故事,即使是做问阴这行美人,也样。
她读完之后,就信纸放在书桌上,抬起头看着陈阳,温和地说,“马云才信上说,你要找问阴,年轻人,问生不问死,这种事,还是考虑清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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