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婆婆跟他们客套两句,让他们多玩两天,后面又看他们坚持要走,就要他们吃午饭,陈金发同意,魏时是可有可无,所以也没什意见,黄婆婆笑容满面,给家里人张罗着吃食。
吃饭时候,陈金发又跟他们喝起酒,这喝起来就没完没,等他们散席,已经是下午四点,已经没车回去,黄子强就提出来自己骑摩托车送他们回去,准备下,又互相之间客套番之后,终于是上路。
说也奇怪,这才下午四点多,天色却阴沉沉。
也不像是要下雨前闷热天气,而是跟冬天云层很厚,没得阳光时差不多
强七窍里面流出些黑色粘稠血液,陈师父拿出几张卫生纸,胡乱帮他擦干净。那个血很臭,放坏样。
突然黄忠强伸出手,紧紧地抓住陈师父手腕。
陈师父吓跳,随即冷静下来,他掰开黄忠强手指,“不要怕,今天是你好日子,你等这天等很久吧,别急,就快,就快。”已经当植物人当三年多,肌肉萎缩黄忠强手上哪里还有什力气,手指轻而易举地就被陈师父掰开,又无力地垂下去。
等陈师父把法事收尾,家业也在自己小徒弟帮忙下,稍作整理,黄家那群好像被武林高手点穴样人终于动起来,黄婆婆跟黄老丈紧走两步,围在黄忠强身边,黄子强跟他老婆紧跟在后,而其他人则还有些迟疑,隔远几步看着。
黄忠强慢慢睁开眼,嘴里艰难而又含糊地吐出两个字,“爸,妈……”黄婆婆脸上老泪纵横,抓着黄忠强手,嘴里应着,“哎,哎,醒就好,醒就好。”家人在那里叙着天伦,间中还不忘对陈师父千恩万谢。
黄忠强喊那两个字之后,就又睡过去。
黄婆婆眼巴巴地看着陈师父,陈师父赶紧解释说,这是魂魄刚刚归位,还不太稳当,需要个适应过程,让黄家人不要急,过几天就好。
夜无话,到第二天,黄忠强果然又清醒两回,虽然还是有点虚弱,神智也不太清醒,但是比起以前活死人样子,已经是好到不知道哪里去,只不过,黄忠强脸色比起他病中时候,看起来更差,就是因为人醒过来,所以时之间没人注意到。
陈师父继续给黄忠强喝那天晚上给他浓腥黑水。
陈金发看稀奇已经看得差不多,就跟魏时说该回去,这总在别人家里住着也不好,魏时犹豫下之后,也点头同意,于是,他们两个就打算跟黄婆婆说声之后,就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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