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嘴角抽下,接过纸包。
线香散发出来香味,隔着个纸包,都能闻个清二楚,魏时光是拿着这个纸包,闻着这个香味,就觉得这几天直沉重身体,发木脑袋轻泛不少。
除这三根线香,徐老三还给魏时个铃铛,挂在手上,周围有什动静就会响几声,魏时觉得这个铃铛挂在手上太女气,想把它放在衣服里或者直接放在口袋里,徐老三眼睛瞪,“老子说放哪就放哪,你小子这不听老子话,是不是打算欺师灭祖?”
魏时想说什,还是忍下去。
这老头还真当他不知道,这个玩意儿明明只要随身放着就可以,故意让他挂在手
快地问起魏时到底是怎回事,魏时把事情五十都说,包括自己忘最近发生些事,还有现在连人跟鬼都分不清状况。
徐老三哼哼唧唧地坐在旁边,听几句就骂句。
听完,过好会儿,徐老三才慢慢地说,“你这个事,应该是分出去那魄,回来时候出问题,没有及时回来,时间太久结果搞得现在魂魄不稳,想个办法把你魂魄稳下来,不过你说自己忘事,估计是很难想起来。”徐老三若有所思地说,“看你最近遇到事,要查话,还是能查到点蛛丝马迹。”
魏时认真地听着。
徐老三这个师父也许没什师父样子,但是魏时知道,他是真关心他,也不可能真把他丢到边不管,“师父,那些事先不管,先把魂魄稳下来才是第要紧事,哎,前几天就已经被鬼缠上。”
徐老三把墨镜往鼻尖上扒拉,露出藏在墨镜后眼睛。
他眼球上蒙着层白翳,好像得白内障样,看起去也有点可怕,他这双眼睛是天生阴阳眼,没有他现在带这副特殊墨镜,就能直接见鬼,所以为在外面活动方便,除“干活(也就是做自己老本行驱鬼去邪之类工作)”时候,徐老三般都时刻戴着墨镜。
他看眼魏时,“身上确实有股黑色怨气。”徐老三幸灾乐祸地笑出来,“你小子又有麻烦上身。”
魏时看着笑得东倒西歪徐老三,摸摸下巴没做声。
徐老三从随身带着包里面拿出个纸包,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纸包,里面包着三根小指粗、筷子长线香,他脸肉痛地把纸包递给魏时,跟他说,“每天睡觉前点上半个小时,这个‘安魂香’可是好不容易找到极品,就被你小子这浪费,真是,哎,老话说得好,败家容易发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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