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婆婆倒是看得开,“都是命,命里该要遇到那个人就逃不脱。那个时候就是想不开,见那个人就不想死,所以给自己种‘续命蛊’,等人走,又想等下去,就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还要做尽缺德事,偷别个尸体养自己身上蛊虫。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值不值。”
魏时记起来徐老三说过,钟家“蛊女”都活不好久。
徐老三也有点唏嘘不已。
钟婆婆打起精神,“刚才被打断,们继续吧,就算是死,也总要这个心愿。”
在片安静中,在周围鬼魂默默注视下,钟婆婆跟那个灵位行三拜大礼,拜完天地,再拜父母,没有父母在堂,就对着天地再拜次,接着是夫妻对拜,礼成。
把话带起回去。”
钟家“蛊女”没有任何犹豫,带起那十几个钟家人离开。
等他们走,本来站稳稳当当钟婆婆立刻往后个趔趄,扶着供桌,坐到旁边那把椅子上,她脸上那些黑色线虫在肉里面爬进爬出,枯柴样手上却还紧紧抓着那根红绸子。
让人觉得既可怖,又诡异。
莫说胆小,就是胆大看,只怕也会把胆子吓破。
钟婆婆从那个鬼手里把灵位接过来,捧在手里。
她对旁边那些鬼说,“你们走罢,让你们走这趟真是麻烦你们。”
那些鬼冲着她拱手拱手,行礼行礼,不会儿,散得干二净。
钟婆婆把徐老三两个人看着,“也不留你们,你们也走吧。”
魏时在走之前,脚下有点迟疑,在将要出门时候,他又转个身,走回去,钟婆婆个人捧着灵位孤零零坐在屋子里,只有那个红绸子是点亮色,却更显得死气沉沉,魏时从包里拿出鬼老头那块手骨,放在供桌上,“钟婆
反正魏时看眼,就再也没勇气看第二眼。
屋子里那些灰黑色鬼魂,低着头,沉默地站在那里,阴气森森,这个冥婚,实在不像个婚礼,更像个丧礼。
徐老三常年四季在外面跑来跑去,不知道见过多少人经过多少事,所以即使钟婆婆现在样子连鬼都怕,他还是走过去,“钟婆婆,你身上蛊发作?”
钟婆婆有点困难地抬起头,“你看出来?你师父把你教不错。当年为多活几年,把钟家祖传‘续命蛊’种在自己身上,哪里想到,命是续下来,却变成如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样子,要是你们这次不来,也坚持不多久,迟早是要回钟家去。”
徐老三叹口气,“你这又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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