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个问题,魏时问,“是谁把你从医院带走?”
魏昕手里笔是魏时硬塞进去,他虚虚地拿着,手慢慢地握成拳头,这个姿势……他甚至连笔都不会拿,他用着小孩子学字时候用抓笔姿势
魏昕缓缓地转过身,他动作很慢,就像个年老体弱,头脑也有点不太清楚老人那样,慢慢吞吞,动作呆板而僵硬,他用黑如子夜样,没有丝毫变化眼睛,看着魏时,那个样子似乎在问“喊做什?”
魏时问他,“你是不是……”他指指自己喉咙,“不能开口说话?”
魏昕僵硬地点点头。
实际上他并不是不能说话,而是他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还差那点,不过,这个,就没有必要告诉给自己哥哥,他要是知道,肯定会闹翻天。
有些事,已经开头,就没有回头路可走。
魏时随口敷衍着魏七爷,跟他说把魏妈妈安顿好,看下魏昕就回去上班,魏七爷满意地点点头,就好像个真在关心小辈们上不上进、努不努力老辈子似,长满褶子脸那叫个慈祥。
魏时踏着青石板路回到家。
家门是虚掩着,魏时推开门走进去。
薄雾消散早上,空气很清新,深深吸口都能让人精神振作三分,周围安静得很,能听到鸟雀扑棱着翅膀在枝叶间发出声响,在这个清晨,鸟儿们啁啾婉转鸣叫,似乎也格外动听。
魏时笑下,摇摇头。
再说,他也不想走什回头路。
这是宿命。
魏时眼神里带着点悲伤,也不知道魏昕在外面到底遭遇什事,弄得连话都不会说,“你等下,去拿个东西。”魏时匆忙地丢下句话,急步走出屋子。
他到自己屋子里找出纸笔,又回到魏妈妈房间。
既然不能用语言交流,那就用文字好,魏时失踪时候也上初中,就算后面几年没机会念书,日常用字词还是会写。魏时把纸笔塞到魏昕手上,字句地跟他说,“问你写。”他定要把事情问清楚,然后把罪魁祸事找出来,让他付出代价。
哪个早上不都是样,只不过是人心情不同。
他走进屋,先去魏妈妈房间。
魏妈妈已经被魏昕放在床上,明亮晨光,透过厚重窗帘留下点缝隙,让屋子里阴暗也散去些。魏昕站在窗边,出神地看着外面,也不知道在看个什。
外面就是堵墙,有什好看,魏时心里嘀咕着。
魏时走到魏昕身后,拍拍肩头,“阿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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