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行人就结伴起去停车场,牛兴源在上车之前还兴致勃勃拉着陆长明说要找个地方开包间再来场,陆长明见他已经喝成这样,赶紧口个下次定,重复好多次才终于把人哄走。
滴酒未沾茅晓负责开车送两人回家。
在车门关上那刹那,耳边所有聒噪吵杂
在群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间隙,陆长明拉开椅子站起身,俯下身轻拍池霁肩膀,低声问道:“还好吗?”
带有标志性清澈又温柔嗓音带着细密电流钻进耳膜,正在撑着头揉眉心池霁纤长睫毛微颤,随即缓慢睁开眼睛,轻轻吐出口气之后收好桌子上手机递给陆长明,面无表情站起身,甚至连晃都没晃下。
收好手机之后展开手臂小心翼翼在他身侧虚扶着陆长明顿时傻眼,随即百思不得其解。
刚才池霁喝比他还多,往自己杯子里倒多少酒,他都滴不落数着。
这个量下去,换他都不敢断定自己可以能保持清醒。
旧摆在自己面前桌子上,时不时解锁看眼屏幕。
表面上似乎只是随意看眼时间。
实际上却是潜意识里次又次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去验证陆长明给予自己那份在乎。
人生得意须尽欢,很大程度上就体现在酒桌上推杯换盏之间。
在米国实习时候池霁就经常跟着老板见客户,应酬越来越多难免也就练成好酒量。
要命,这酒量是有多好?
怎练出来啊?
池霁风轻云淡问道:“要走吗?”
陆长明点点头,确定他没什事之后拎起搭在椅子后面外套穿上:“嗯,牛老师车跟们在同个停车场,们先送他,然后回家。”
池霁点头:“行。”
但这个酒局显然和他曾经参加过那些意不太样,不知不觉之间,注视着不远处高挂着红灯笼上面“囍”字开始发虚时候,池霁终于意识到自己喝有点多。
好在,这个量尚且还在他可控范围内,可以保持正常交流以及行走,只是思维迟钝,头有点晕。
酒过三巡,婚宴每桌基本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也早就陆陆续续走不少人。
牛兴源喝最多,这会儿脸色通红,都已经开始有点大舌头还哥俩好搭着陆长明肩膀胡言乱语,说些驴头不对马嘴事情。
陆长明看着倒是没喝太多,颇为配合“啊对对对”“好好好”回应着牛兴源,然后在牛兴源等人随行助理赶到之后帮忙把人从椅子上扶起来,交给他们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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