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再怎复杂,姚思梅终究是个有阅历有教养成年人。
至少伸手不打笑脸人道理还是懂。
她对着陆长明展开笑容,温和说道:“记得你们以前是中学同学吧,小陆现在很厉害呢,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你。”
陆长明两手插兜,大大咧咧弯起嘴角。
“过誉,就随便唱唱歌啥娱乐下观众罢,不怎厉害。”
当年家里因为池承霖拍那张照片而闹成团时候,姚思梅大概也是无法接受,只是不忍心和池振鸿样说那难听话对孩子进行二次伤害。
如今,当年那个被池振鸿看不起陆长明已经火遍大江南北。
池霁在米国都会时不时看到有关于陆长明消息,更何况直都在国内做生意池家。
这些年陆长明名字忽然家喻户晓如雷贯耳,姚思梅心中有数。只不过每次看到时候,心中顶多泛起些莫欺少年穷唏嘘罢。
她也明白当年池霁之所以出国,就是因为池承霖频频打压和为难。
在他扯掉口罩那瞬间,姚思梅表情是显而易见惊讶,她目光在池霁和陆长明身上流转片刻,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你们……特地起来吗?”
“是阿姨。”陆长明不卑不亢,礼貌又谦和笑着,“伯父给池霁打电话时候刚好也在,听说您病,刚好最近这段时间比较闲,就和他起过来看看您。”
说完,陆长明走上前把手里果篮放在置物柜上面,回身站在池霁身后。
“祝您早日康复。父亲认识些抗癌这方面专家,如果需要话您可以随时说声,试试看能不能帮上忙。”
简单寒暄说到这之后姚思梅
雪崩到来时候没有粒雪花是无辜。
池承霖是点燃引线那个人,而陆长明是引线本身。
时隔多年终于和自己儿子再次重逢,姚思梅自然喜不自胜。
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池霁身边还形影不离跟着个陆长明。
陆长明就像张怎都撕不掉狗皮膏药,被个偶然路过不负责任大仙强行绑在池霁命格里面,甩都甩不开。
当年,池振鸿本就不赞成池霁和陆长明交朋友。
姚思梅虽然并不干涉自己儿子社交,但每次在池振鸿因为池霁和陆长明走得近而苛责教训时候都不会多说什。
两人分工明确,个是慈祥母亲,个是严厉父亲。
姚思梅从来不插手自己丈夫教育儿子,只会在心疼时候出来护着,劝劝。
她接受程度,可能仅限于池霁和陆长明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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