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承霖假装认真思考,手却不老实摸上任澜外套纽扣,指尖灵活转就轻而易举将其解开,勾住他脖子借力攀爬上去口咬上他喉结,用舌尖轻轻舔下。
“当然是做、爱、啊……”
任澜深吸口气,按住他不安分双手,沉声道:“这里是办公室。”
“办公室怎,没有允许不会有人进来。”池承霖刚哭过之后红晕还留存在眼角,被刻意转换成媚眼如丝,
任澜揉揉他头发,顺着话题问道:“有那多钱准备做什。”
池承霖狡黠笑:“带到他坟头全部烧掉!气得他永生永世不敢再生儿子!”
“那可能要烧很久哦。”任澜边顺毛边说道,“要是烧不完怎办。”
池承霖换个舒服姿势靠着,认真想想之后说道:“那就全部捐掉吧,有多少捐多少,分不留。”
任澜冷漠冰霜脸上露出抹笑:“都不给自己留点?”
每天寸步不离跟着池承霖人,自然早已习惯他不稳定情绪。
作为唯被允许帮忙推这把轮椅人,任澜对池承霖说话也基本上言听计从。
他绕过摆在办公桌前轮椅,抱着池承霖在沙发上坐下,言不发掏出随身携带纸巾将他脸上泪拭去。
池承霖脾性极其难以捉摸,总像是阵雨般没有预兆落下,又毫无征兆停止。
他在任澜手上纸巾上擦擦鼻涕,转瞬间功夫止住哭泣,歪头往任澜胸口上面靠,饶有兴致在他外套纽扣上戳戳点点。
“不留,他钱脏,不要。”池承霖说着,胳膊缓慢攀上任澜肩膀,手指在他颈侧轻挠两下,挑逗着动动身子,“卖身给你,求口饭吃。”
任澜弯起唇角:“好,那以后不要再把头往桌子上撞,会疼。”
“不觉得疼。”池承霖闭上眼睛哼着歌,毫不在意说道,“超过几百倍倍早就习惯,这算什,疼痛能让清醒,让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
任澜问他:“你下步准备怎做。”
“下步应该怎做呢,让想想……”
“什时候能把他气死。”
任澜显然知道他在说谁,淡然道:“按照这个进度,离心梗或者脑溢血不远。”
“哈哈哈哈~”
池承霖顺手捶他下,没心没肺发出阵笑声,睫毛上泪水甚至尚未干透,神情已然多云转晴阳光普照。
他眨巴着迷人桃花眼,眼神仿佛小兔子样单纯又无辜,微微撅起嘴:“希望他快点死掉吧,这样池家钱就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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