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鸿飞盛好饭,回头,却见阿曈还站在原处,没上前打饭。
他小恩公炫饭竟不积极,这可稀奇!
书生刚问,阿曈就直挠头,甚至气跺脚,“碗也丢!”
他可是很重视那个青瓷大海碗,所以珍惜放在裤子内侧兜里。哪想到,遇上那个煞星!当时打激烈,胡杨硬枝子刮坏裤子里暗扣。等他挂在树上左右动,裤兜子东西都“稀里哗啦”掉出来。
阿曈眼前又浮现出那人幽深凛冽眉眼,最主要是,他不敢回去捡!
阿曈点头,很舍不得样子,“那是最后颗乳牙,阿纳和阿塔起,给牙镶圈老祖宗身上晶母。”
“老祖宗?”书生疑惑,乳牙也就罢,怎“先人”身上东西也要带着?
阿曈见书生疑问,也没说话,只是又叹口气。平日看起来万事不愁俊俏少年,眼下撅着嘴哀哀怨怨,也怪有趣。
这时候阿云正从帐外打盆水回来擦洗,听阿曈丢坠子,就细细安慰,“别急,们帮你去找。”
阿曈听“找”字,叹气声更大,苦着张脸,“找不回来啦!”
无法,最后他们三人用两只碗,阿曈怕他们遖颩喥徦俩吃不饱,就没吃几口,左右他抗饿,几天不吃饭也问题不大。
他生活习性与狼还是颇为相通,食物充沛,可以吃很多,但若是硬抗,也可以很久都不进食。
所以,日日三餐,主要是因为馋……
日头高照,军营中极宽阔演武场上,兵将们早已排列整齐,个个精神饱满,正声音宏大操练着,“喝,喝”之声不绝于耳。
今日有能耐人都拼命往前站,希望自己身本事能得哪个将军青眼。而阿曈正心情不佳,便排在队伍最后边混事,心里尚且想着,下午公差去喂犬时候,
说罢揉揉鼻子,决定不能再继续萎靡,于是掀开小被子,下地与阿云同洗脸去。书生见状直摇头,心道也罢,他小恩公心思来得快,去也快。
几人还没等收拾停当,卒长就掀开军帐门帘,喊嗓子,紧急将卒人都聚集起来,极其郑重吩咐事情。
“大伙可听好,今天是各位营官副将们,查验咱演武成效日子,个个,都不许给丢人,上演习场,好好给弄着!”
废话不多说,卒长直接叫众人赶紧去吃早饭,会儿马上开始演武。
书生有些犯愁,他那两下子着实不怎样,就匕首练好,可人家别人都是刀枪剑戟,自己拿着个小破刀,也不知道营官们笑不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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