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家人到军营来,冒着很大危险。本以
只是阿云却把还在往外倒药那双玉手按住,“够够,这样瓶子,药很金贵,你留着应急。”
阿曈呲牙笑,“?用不着!”他筋骨强健,即便断也几天就长好。说话间,阿曈把玉瓶往朋友衣襟里塞,“不要省着,没再去要!”
“已经有,这瓶你留着。”
说话间,阿曈就见阿云从包袱里也拿出只玉瓶,只是看着没有自己这只精致。
“别人,别人给。”说着,阿云有些不自在,将药瓶收起来。
七扭八歪,脑袋上还翘起堆乱发!
阿曈被自己丑拉手臂,嫌弃将镜子拿远。心中不由想着,那男人小心眼!输就这样报复自己!
阿云尚且在问,“你自己梳头,着实有些,呃,有些……”
还没等他说完,少年就噘嘴,“你们将军梳!亏他还梳好长时间,就这?”
但他着实有些冤枉人,宗朔本来把阿曈发都束好,吊高发尾很清爽,可谁料束起头帘,转脸看,阿曈额间灿灿金纹便清晰而明显。
阿曈不明不白看着忽然有些脸红朋友,歪头打量着没说话。倒是阿云咳声,拽过愣神少年。
“过来吧,给你重新编编头发,趁着他们去营训,没人在,免得他们笑话你。”
阿曈点头,老老实实蹲在阿云脚边,方便他伸手编发。
阿云指尖灵活动着,少年头发柔软,转眼便编好股。而后,阿曈转脸看着垂在塌边伤腿,便伸手将那只腿托在手掌间,以便朋友能舒服些。
阿云愣,编发手停会儿。他总觉得少年与军营中自己需要戒备男人们都不同,令他觉得亲近又放松。最后,他吸口气,吞吞吐吐开始与少年说话。
不知出于什心里,大将军愣,又把阿曈柔软滑润头发打散,编回去,于是手艺便差些……
闻说是将军梳,阿云下便将要说出口话哽住,而后下意识往回找补,“啊,还是,有些别致!”
不过阿曈摆手,表示看在那瓶好药面子上,不与那煞星计较,再说,他又打不过他,还能怎滴,骂人他也不会……
于是少年正好将朋友已经散开绷带解开,拨开玉瓶把药粉均匀洒在淤青伤口上,又伸手揉几下,“里边骨头裂开啦,你要好好养伤。”
他们家总在山间救助些断骨头或是有病兽类,阿曈帮着水时打惯下手,所以对外伤颇为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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