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大夏天冷什。”阿曈想说,在东山温泉喷发季节里,他还光溜溜去泡过泉呢,如今严严实实穿这些层,已经是很克制!
但最后还是没受得过男人直盯着他,便不情愿把宗朔外袍披上,只是太长太大。阿曈挽着袖子,措着小步走到宗朔面前,忽而“啪”将袖子甩出去,又恰巧子打到男人之前收回来。
“小生给这位将军唱段吧!”
定平府里那个戏楼子就有不少甩着袖子唱戏,阿曈期初还十分惊艳与那身身华袍,如今正好演回,叫这个什大将军开开眼!
宗朔差点被袖子弹起灰迷眼睛,但依旧放下手中折子,往身后椅背上靠,朝阿曈仰下巴,示意,“唱吧。”
宗朔追兵。
只是宗朔是有机会全歼那只先锋骑兵,只要他带着骁骑营冲刺即刻。但他是清醒,多年噩梦与药物折磨,并没有让他迷失在杀戮中。
宗朔勒马往戈壁滩远处天空望去,浓云密布,暗沉阴郁,恐怕即将要刮起沙,bao。前面蛮族先锋骑兵就像是诱饵,近在咫尺引诱着濒临疯狂、杀意蓬勃人。
但显然,宗朔并不是,他勒令收拾残局,击鼓退兵。
只是上呈战报,就要思量着墨。
阿曈嘿嘿笑,两个小梨涡甜蜜蜜,而后便胡乱挥起袖子,学着当时记住鼓点,嘴里念念有词瞎说通,什呛呛嚓,呛呛嚓,小生今年二十有八,谁料娶个婆娘是个哑巴,呜呼哀哉,呛呛嚓……
宗朔就笑,他皱眉冷脸惯,这令好多人都忘,他少年时如何风流倜傥,潇洒不拘。
阿曈转头之间,不防备看到张笑意融融英俊面颊,于是时间竟忘词卡壳。
宗,宗朔,他可真好看……
宗朔正心思辗转,就见他那小亲卫干干净净抱着盔甲回来,自己也脱只剩件贴身奇怪小砍袖,露着修长秀颀脖颈,还有丰润光洁双臂。
宗朔停笔,“衣服呢。”
阿曈站住,“洗。”
于是男人看着帐外来来往往、血气方刚兵卒,回手将自己外袍扯下来,扔过去,罩到阿曈头上。
“穿上,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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