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严实了。
刑武看着宗朔策马赶上来,便看了看他怀里的人,宗朔带好斗笠,只说了一句,“先带着。”
随后,便驾马前行,在雨幕中飞驰起来。
阿曈窝在宗朔的怀里,紧紧贴着他跃动不停的胸口。他便就这样,搂着男人的腰,听着大雨打在蓑衣上的声音,又听着宗朔熟悉的心跳,只觉得很安稳。
最后,在马蹄颠簸中,少年悉悉索索的,将手在男人的怀里摸索。没一会儿,便悄悄用爪子勾出一块旧木牌,他把东西在衣服上蹭了蹭沙子,然后又偷偷摸摸的塞回了自己的小包袱里。
男人忙着在雨中驾马,便没理会这些小动作。
只是阿曈想了想,又把手伸进宗朔的甲内,拍了拍他温热的健躯。
“没关系,我还可以做先锋官的亲卫!”
阿曈只听男人一笑,而后他耳边的胸膛便沉沉的传来声音。
“先锋官可不设亲卫,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