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阿曈却卟楞着脑袋来回的看。
刑武一打量,嗯,还真别说,挺俊的小伙子,一双眼睛那叫一个有神!只是,这个俊小子却仿佛不会看个眉眼高低,宗朔已经将阿曈护着了,这人却还走到阿曈眼前给他敬酒。
“我的朋友,你像鹿一样清澈,我喜爱你,能请你喝下我这杯酒么?”
这副将军心道,好家伙!这人好胆,和宗朔对上了!
只见宗朔冷笑一声,便抱着阿曈站起了身,他要比那人高许多,气势又是千军万马杀出来的,煞气上来了,可不就像个活阎王!
只是那人还不退步,刑武眼下都有些佩服他了,这是个人才啊!若是放到军中去,兹要是他们殿下犯了病,来了脾气,没人敢送军报的时候,就让他去送,一准儿行!
阿曈的柔软发顶来回细细的摩挲。
阿曈被那灼热的大手透过发间,在头顶的紧要处来回□□磋磨,当即就有些受不了,腰立刻就软了,使不上劲儿挣扎。
宗朔眯着眼睛眸色有些深,阿曈却终于忍受不住,最后他低着头,将头顶那一片柔软的毛发抵在了宗朔的肩膀上,而后弱声叽咕。
“嗯嗯,别再揉了,不行了,那个,那个要冒出来了!”
宗朔也紧着嗓子说话,“还喝酒么。”
“你,你是他什么人。”那俊小子还在极力争取主动权,阿曈却摆手说不行了,我也喜爱你,但不能喝了。
宗朔闻言立即转头盯向阿曈!
眼见形势不好,刑武刚要起身,就见旁边来了个老头,正是“天目人”。
老头赶紧走到这几人眼前,动作利落的叫那小伙子与自己一同弯腰行礼,那小子尚且有些不服。
天目人却朝宗朔恭敬的说,“尊主,这就是我今日与你提起的孙子,他叫查木端,他将陪同我给尊主指明道路。”
“不喝了,不喝了。”
宗朔这一行人,除了阿曈,谁也没沾酒,他们面带笑容的欣赏友邦的舞蹈,但身体却是警惕而自律的。
刑武正坐在篝火旁用银刀割羊肉吃,他暗暗瞧着身边意意思思的两人,心中好笑,并看着他们殿下生忍着不下手的样子,开心的就着羊肉吃,真别说,滋味挺好!
哼,他也有今天!他与萧冉两个,自跟着宗朔以后,立即被这个当年京中有名的俏郎君比了下去,更何况他还天生肤黑,更是没眼看,从此哪还有什么女人缘。如今看着宗朔这样子,他很是出气!
在这三个人都自得其乐的时候,却有一个年轻的汉子径直走了过来,他绕过了这次筵席的“主角”忽儿扎合,却拎着酒壶,朝阿曈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