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张旗鼓要找女子成亲生孩子,斥候第二天就走。”
阿曈愣,这有什因果关系吗?
宗朔则低头寻思,而后手指敲敲椅子,“早有端倪,你当局者迷。”
宗朔端着茶杯喝茶,难掩身气度,只是多瞄刑武几眼。阿曈则点头称是,“儿子,可爱吗!”
刑武举起跳过来小白狼,好生生抱着端详番,又用手指来回拨弄睡果儿毛茸茸小白脚,对狼脚软哒哒摆动,直到小狼不耐烦,脚蹬在刑武脸上,借机跑掉。
宗朔伸手接住投奔而来睡果儿,却挑着眉问刑武,“怎弄,身邋遢,斥候呢。”
刑武听这话,当即就收笑容,面色纠结又艰难起来。
宗朔回头看向萧冉,还抱着儿子萧冉冷哼声,颇为指摘开言。
改往日温温吞吞闲散混事样子,与家里来报信小厮同,驾马飞速往回赶。
萧冉与刑武在新皇登基后,本想处理完手上事,便辞官,找个山清水秀地方隐居,只是军中将领实在青黄不接,皇帝抹着眼泪再三恳请两人暂且留几年。
皇帝在小时候也算是刑武与萧冉看着长起来,说起来关系还行,所以也没狠下心,便答应,如今已经五六年过去,两人日渐懒怠,早就想撒手不干。如今萧冉听殿下带着阿曈与孩子来,谁还去管事,回家才是正经!
毕竟,当年殿下与狼进那座山后,就只出来过次,还是南下采买物件,几人也没见着,只能通通书信而已。
如此,在那处将军小院中,旧友相聚,心绪起伏。
“被他气跑。”
阿曈听完“啊?”声,心想真是奇,往常斥候就像个影子般跟在这大黑脸身后,怎走?
“大黑脸你干什伤天害理事?斥候都能被你气跑!”
刑武也脸官司,“没啊。”
阿云则从厨房端盘阿曈爱吃点心过来,听刑武还这样不开窍,索性翻个白眼。
只是这心绪起伏半是因为相逢,另半,则是因为两个“狼侄子”。
萧冉回来没多久,刑武也从北大营收到消息,策马奔来。
刑武刚进门,还没看见宗朔,便觉得眼前“嗖”闪过个白影,接下来自己就被个毛团子扑满脸。
“诶呦,这谁家狼。”
萧冉笑,“放尊重些,这是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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