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
受不起
。”老元帅抬起头，刻着皱纹眼角浮现几丝顽皮笑意，周身那冷硬气质，无声地融化成
片祥和。
“如果殿下尚在人世，阁下可是帝国正统无二皇太子妃。”
老人把军帽戴回头上，又拍
拍脑袋，乐呵呵地摇头：“而
呢，不过是个满身杀孽老头子罢。”
“您也说，”姜见明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任劳任怨地提起桌上茶壶，缓缓倒茶，“那是如果。”
“小殿下已经不在，这个如果没有意义。”
空旷走廊，在楼找到会客室，敲敲门。
里面传来位老者声音：“请进。”
这声音刚刚才在毕业典礼上听过，姜见明握着冰凉门把手，他闭闭眼吸口气，而后推开门。
……会客室内很安静，罗海教I员并不在里面，皮革沙发上也未坐人，桌上茶水点心应俱全，却显然没被动过。
只有个军装老人负手站在夜色温柔窗边，金底金穗肩章熠熠生辉，映着老人满头白发。
作者有话要说：
【和谐是教员，晋江突然加屏蔽词，全文太多改不过来，等有空时候再慢慢改吧—4.10】
姜：虽然确实只是个平平无奇低调军校生，穷得连药用果汁都喝不起。
姜：但如果你不认识，那只意味着你级别地位不够高（轻声
姜见明在门口站直，敬个军礼。
“陈老元帅。”
陈.汉克缓慢地回头，老元帅有双深沉眼睛，仿佛盛满窗外那片无垠星空，而他目光正落在门口年轻人身上。
沉默息后，这位地位尊贵老人突然缓缓地脱下自己军帽，躬身向面前清瘦军校生致礼。
姜见明为难地蹙蹙眉，轻声说：“……您不要总是这样，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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