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也熟知他
脾气，并不意外，只说：“行，反正
们听你，你想怎样都好。”
“对
，西尔芙呢？”
“她好像在搞实验吧，小丫头这两天挺拼命，可能还想找机会。你要是有话说，叫她过来？”
姜见明说声不用，就没再问。
这天晚上，他专门订凌晨闹钟把自己叫起来，披衣悄悄去西尔芙实验室。
他味觉嗅觉皆失，早就告别口腹之欲；天天病得形销骨立，衣装打扮方面更没意思；至于游山玩水之类，他体力精力已经不允许——
最重要还是，远征军惨败回国，那
多亡者连遗体都无法归国安葬。
他要还有心思想着怎奢侈
把，那他也不是他。
所以最后，姜见明只无奈道：“可别，最后能让清静几天就谢天谢地。”
林歌抽抽鼻子，扭过头看着远处，“说起来，有件事儿……”
陪吗？”
数日后，远征军回到亚斯兰帝都。
远征失败，无数将士阵亡，令民众时间难以接受。皇帝归国后就浑浑噩噩，几乎成天不言不语，也不见人。
姜见明像赶羊样赶着莱安去面对公众，去承担战败责任。他亲自祭奠英魂，出面安抚军部，结果还是没有时间看什春天。
药物效用已经快要到头。
他在自动门前默然站会儿，突然抬手用力敲门。
里面传来西尔芙声尖叫。
小姑娘推开门时候脸色发青，嘴唇发抖，“……统帅？您怎深更半夜过来，吓死。”
“西尔芙托问你，你要不要考虑冰冻休眠？”
姜见明秒回：“——不考虑。”
其实这事，西尔芙以前跟他提过，可以用先进医学技术把人身体保存起来，等到未来有治疗手段时再唤醒。
但姜见明对此没什兴趣，他知道就算日后真能研制出治疗慢性晶乱药，自己这具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基本上没有希望可以救活。
那现在半死不活地变成个冻干，除浪费钱浪费资源，给活人徒增压力以外有什用处？
好不容易把帝国局势稳定下来，姜见明又找不到莱安。
他还想至少最后几天可以窝在陛下怀里享受下，结果人也不知道躲去哪儿，连议政厅也不去，问谁都说不知道。
“你也别管那个小混蛋。”
皇宫花园，他和林歌相对喝茶聊天。后者勉强做出个精神样子，“快琢磨琢磨，还有没有什想要？好歹咱们现在也是执掌整个帝国人，最后几天奢侈奢侈，怎样？”
姜见明闻言不禁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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