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宁亦珩黑着脸打断:“程淮宿,你再提李宵鸣,我就……”
就什么他也没说出来,他啪的一声按了灯,直接上床躺我旁边,正好把咪咪夹在我俩中间。
“睡觉,”宁亦珩说,“你闭嘴,你不许说话。”
老板怎么总生气啊?我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气死我了,哪天高低给他辞职了。
思想斗争还没过一秒钟,我就选择屈服。
叫了几声。
这一脚差点没把我的魂儿给踹出来。
宁亦珩也很喜欢它,温柔地抚摸它的后颈。
可恶啊,我真是看透你们了!
虽然气氛不太融洽,但有些现实还需要面对,譬如宁亦珩今晚的住宿问题。
妈的,算了,人啊,要恰饭的嘛。
作者有话说:
有人气急败坏了,我不说是谁
我扫视了一圈我的小卧室,说:“老板,要不我睡地上,你睡我床上怎么样?”
宁亦珩还在生我的气,冷笑一声,说:“你这腰还想睡地板?”
这话说得,我总不能让老板睡地板吧?
我这床倒也不是睡不下两个人,我自己挤挤也无所谓,但哪有招待客人让客人和主人挤着睡的,我就怕宁亦珩别扭。
我一琢磨,说:“那……我去和李宵鸣睡,你今晚睡我屋里,省得咱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