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哪有你这样急的……」毓臻无奈地按捺著自己,一边吻著安抚身下不安分的人,一边伸手从枕边摸来润滑的药,「不好好准备,你明天起来又有得痛了。」
「我不怕痛……」凤殇闷声应了一句。
毓臻只是笑著
凤殇却只是任他压著,没有半分挣扎,推攘著转过身来,张眼看毓臻。
毓臻怔了怔,放开手来,软声问:「怎麽了?不挣扎了?」
「让你来。」凤殇淡淡地道。
越发不对劲了,平日在宫里留宿,两人总要在床上为谁主动的事争个半天,直到凤殇被毓臻吻得全身发软才罢休。这个每次一边热情地迎合著一边还硬著脖子说下次要抱回来的人,今天却居然不挣扎了?
见毓臻愣在那儿不动,凤殇有点气闷了,一把扯开毓臻的衣襟:「我让著你还不满意麽?」
凤殇坐在凤渊宫里,思来想去,也只能承认流火的话是对的。
见凤殇一直用牙磨著唇,毓臻终於忍不住,笑问:「什麽事烦心,让你虐待自己的唇?」
凤殇抬头看了他一阵,别开眼去,问:「毓臻,你也觉得流火不适合作状元麽?」
毓臻愣了一下,转到一边替他拿过新的奏折,笑道:「不就是个状元麽?六品小官,你何必那麽劳神。要是忌讳他是凤临人,以後别重用就是了;要是这个人能用,不让他当状元,也还是能用。」
还是敷衍。凤殇眉头蹙得更紧,忍不住问了一句:「要是我非选他为状元呢?你会站在我这边麽?」
「不敢不敢!」小猫要发火了,毓臻快一步吻住了那张淡红的唇,免得下一刻就有人张口咬上来了。
「唔……」隐忍的呻吟从喉咙哼出来,出奇的诱惑,凤殇半眯著眼,手下意识地捉紧了,胡乱地扯著,毓臻身上的衣服一一失守。
被他扯得凌乱,毓臻干脆自己动手扯掉剩下的衣物,一边抚上凤殇的身体,最後游移到他胸前突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打著圈儿划,听著凤殇低哼出声。
「今天学乖了?」毓臻俯在凤殇耳边,轻笑道。
凤殇只是难耐地扭动著身体,双脚不自觉地缠上毓臻的腰。
「当然。」毓臻应得顺口。
凤殇却是禁不住的心冷。今天早朝,还不够明显麽?你却不过是两边讨好。
「瑾?」见凤殇停了手似是出神,毓臻也不禁敛了笑容,低唤了一声。
「累了,不看了。」外面正好传来更鼓,凤殇抛下手中的笔,一边解下衣衫,一边走到床边。
毓臻顿时笑得不怀好意,宽了身上衣带,蹑手蹑脚地跟上凤殇,趁著凤殇一低头,便一把将人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