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臻却动弹不得，只是站在那儿，怔怔地看著他。
凤殇慢慢变
脸色，顾不上脸上
伤，只是疯
般地揪著毓臻往门外推，短剑在毓臻颈上划出道血痕，他也只当看不见。
「你出去，出去，
让你滚出去！你滚！」
毓臻连跌带摔地被他推出门口，只刚站稳，还来不及回头，便听到身侧「砰」声，房间门已经被甩上。
下去：「欠哥哥，辈子都还不清，所以根本不该跟哥哥争，不该妄想取代哥哥……辈子都赢不过哥哥……
「是认不清，是执迷不悟，才有这样下场，孩子……也已经没有……毓臻，」他声音越低，「不要，不敢要，你回去吧，把你娘带回去，她要赐婚，就赐婚，不要，放弃。」
「瑾……」毓臻有点失措地看著眼前人。
明明就在眼前，听著他说「放弃」瞬间，居然觉得人在千里之外，比千里更远，远得自己无法触及，叫人彷徨。
合上眼，凤殇轻声道：「你还是君臣，你叫皇上吧。」
「瑾……」毓臻惊慌地叫声。
他知道凤殇有多执著於让自己叫他「瑾」，现在，凤殇却说，「你还是叫皇上吧」，这又怎麽能让毓臻不惊心？
凤殇缓缓笑，伸手抚上自己脸：「你看，已经不像哥哥。再也不会像哥哥，已经，不会跟哥哥争任何东西，所以，你给滚！」
「瑾，你……」
「让你滚！」凤殇突然敛笑意，手翻，柄短剑已经抵在毓臻喉前，凤殇字句地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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