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停歇之后,商渝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聂文晋微弱鼾声,疲惫到连手指都动不,聂文晋总是不把自己折腾到精疲力尽不罢休,但这对他来讲实在是太过些,刚才洗澡时好几次差点跌倒。
偏偏累成这样都没办法入睡。
商渝忽然就有些烦躁,索性静悄悄地爬起身,顺手从聂文晋外套里摸出包烟往外走去,他其实不太会抽烟,只有偶尔觉得心情极度糟糕时才会来上根。
不过据家政阿姨所说,这幢房子里是不能抽烟,因为聂文柏很讨厌自己居所里有任何异味。
聂文晋对此回应是在客厅沙发上倒整瓶黑鸦*,即便
聂文晋是个非常喜欢用,bao力手段差劲情人,他喜欢看商渝那张不男不女脸被自己折磨到扭曲而通红,更喜欢看那双爱勾引人眼睛里流下痛苦眼泪。
“你真他妈难草,”他喘息着,兴奋地说着恶劣话“叫都不会叫,比今晚碰到那个差劲多。”
商渝没有应他,只是徒劳地抬手去搂他脖子,又被聂文晋毫不留情掌拍开。
“要不是……”后面那几个字商渝听不太清,“才不想跟你上床,哼,街上随便找个都比你舒服。”
他挑剔地下结论,在商渝白得像段月光身体上刻下新伤痕:“无趣死,要不去找两个鸭子教教你?”
,商渝甚至没有感到惊慌,只是顺从地舒展开自己身体。
反抗只会让过程更加痛苦。
“睡得挺香嘛,”聂文晋阴阳怪气地掐住他脖子,“巴不得不回来吧。”
商渝在骤然袭来窒息感中皱起眉,被剖成两半熟悉痛苦顺着神经点点攀爬至大脑中,他勉强忍住逃开冲动,发出破碎喘息。
“没……有……”
商渝只是闭上眼,沉默地喘息着。
他早就习惯这些话。
也在更早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个差劲到不行人。
各方面都是。
……
他从喉咙间挤出不成调话语:“只是……太……困。”
聂文晋在黑暗中死死盯着他涨得通红脸,好会才忽然松手,紧接着掌拍在他臀上。
很重,不是亲热间手段,商渝发出低低痛苦喘息,终于忍不住求他:“轻点。”
但这句话之后,他能感觉到施加在自己身上痛苦愈发强烈,商渝并没有嗜痛奇怪癖好,这切对他来说并不是愉快。
求饶并不能让聂文晋产生怜悯心,他心知肚明,但求饶会让聂文晋更加兴奋,能非常有效地减少受折磨时间,这是商渝三年来总结出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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