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被他吵得揉揉耳朵,实在不明白聂文柏是怎忍受周元嘉聒噪,他侧过头,看见聂文柏冷淡到能被成为严肃表情。
“你说们不适合继续恋爱,在分析后认为确是这样,”他说,“周元嘉,没有人得全盘接受你所有疑心和负面情绪,恋人也不例外。”
“你从来都没有陪来过医院!”周元嘉不依不饶地指向商渝,“凭什他就可以?”
聂文柏克制地吸口气,语气沉沉:“们在起四年,你只生病过次,而那时
但聂文柏并没有理那人,只是脱下自己外套弯腰替商渝披上,还顺手替他把头发拨出来。
“打完这瓶就回去,”他摸摸商渝额头,还有点热,“请几天假?”
商渝抓着他衣袖,自然地表现出亲昵至极姿态:“就今天,明天肯定就好。”
旁边男人脸色很难看,他忍无可忍,压着嗓子质问:“聂文柏,你至于这给难堪吗!”
商渝抓着外套角,讽刺地笑他:“不是你自己非得留在这碍眼。”
真蛮辛苦。”
那男人对此反倒给出个不明所以表情,说:“也还好啊,她都那大人,上厕所还得别人陪吗?”
商渝突然就有点理解他为什没能跟聂文柏继续走下去,这样不关心恋爱对象人,凭什说聂文柏对他不够特殊?
他怎配成为聂文柏独无二。
但商渝才不会闲到跟别人说这些,而心里威胁感也渐渐降低到可以忽略不计程度——在通常情况下,刻骨铭心前任确是很大潜在威胁,但这种蠢到不行家伙显然是能被排除在外。
男人拉下脸,说:“跟你有什关系?”
“哪儿没关系,”商渝游刃有余地用话刺他,“你碍到眼还不准说?”
“你——!”
那人看起来很想开口骂人,但还没来得及措辞,聂文柏就打断他:“周元嘉,该说话们早就说过。”
“说过什?”周元嘉被他话激得情绪有些失控,声音渐渐大起来,“说什你都只会说好,分手也样!”
于是他兴致缺缺地低下头,对聂文柏说:“有点冷。”
医院空调总是开得很足,聂文柏出门时没有给他带外套,吹久确实不太舒服。
聂文柏松开他手,毫无征兆地站起身,始终站在他们面前不肯走男人顿时眼神亮,连语气都变得轻快起来:“确实应该出去聊,这儿有外人在不方便……”
商渝眼睛眯,不爽地啧声。
怎会有拼命给自己找存在感讨厌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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