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想法假到连在脑海中泛滥都做不到。
因此他主动错开话题,用探讨语气对聂文柏说:“所以跟聂文晋会在起那久也不是没原因。”
聂文柏给他个“继续往下说”眼神,商渝目光慢吞吞划过他再度微微拧着眉,语气里带着玩味笑意:“从家庭矛盾上来说,们挺像,而家庭因素在孩童性格形成上占据很重要部分因素,而性格相合人往往更有几率成为情侣。”
“嗯哼。”
商渝点点头,语气里是不加掩饰厌恶:“从小到大都不对付,所以初中时候就被赶出来自力更生。”
聂文柏脚步微不可查地顿,像是再次确认般问他:“十二岁时候?”
“是呢,”商渝也被自己话勾起点不好回忆,眼中笑意慢吞吞淡下去,“人家都是父母来这打工,自己待在家当留守儿童,结果到这就反过来。”
他哂笑声,说:“个月800生活费,周末只能窝在学校宿舍吃泡面。”
聂文柏认真地思考他说话,随后颇为认同地颔首:“他确会这想。”
他没再等商渝继续往下说,而是直接牵住对方手往前走去。
“聂文晋心胸狭隘,对他好记不住,哪里没做好他能记上很多年。”
商渝定定地将目光落在他脸上,说:“听起来,你比还要经验丰富呢。”
他难以克制地弯弯嘴角,问聂文柏:“所以是什故事?”
聂文柏盯着他微微弯起,似乎是在笑眼睛,面上浮出些明显诧异。
“抱歉,”他认真地对商渝说,“不该问这个。”
商渝无所谓地摆摆手,很轻松地笑:“就当是交换。”
用自己糟糕过去交换聂文柏美好初恋故事其实还挺划算。
但聂文柏看起来点都没有把他话当回事,面容依旧有些严肃,商渝甚至产生种这人其实是在思考怎补偿自己错觉。
聂文柏似乎是在脑中挑拣会,隔片刻才说:“他九岁时候,父亲买块好玉,让人用边角料做成私章给当生日礼物。”
“所以你们梁子是那时候结下?”商渝听就觉得挺合理,“在他眼里那可不是块印章那简单。”
“是,”聂文柏简短地赞同他说法,“他直认为存在阻碍他获得父亲和母亲所有爱。”
“这种事在有兄弟姐妹家庭里很常见,”商渝用习以为常语气说,“不过通常是先出生那个才会这认为,比如。”
“确,”聂文柏顺势问他,“你有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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