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聂文柏在商渝状似惋惜的叹息中松开手,极绅士地往后退了一步。
“还有别的要求么?”
商渝的目光明显地落在他的唇上,聂文柏的嘴唇很薄,但还挺软的,要不是这老男人找到了不落面子躲开他的方法,商渝肯定是得再尝尝的。
理由嘛,就继续用脚滑好了。
反正这人也不会介意。
默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多少,不慌不忙地反问:“玩什么?”
这话实在不能排除装傻充愣的嫌疑,商渝哼了声,说的话愈发大胆放肆:“非得我说出来,您不是……想玩我吗?”
说到最后时他的唇几乎要再度跟聂文柏的相触,像是某种无声而激烈的对峙,商渝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瞳色很深的眼,用鼻音发出声疑问。
“再不躲开,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他歪了歪脑袋,随便换哪个人说这话做这些动作都会显得有些恶心,偏偏放在商渝身上就是理所应当,聂文柏喉结微微滚动了番,不动声色地将手掌搭上前不久还搂在怀里的精瘦腰肢。
作者有话说:
下章分手呃呃呃(濒临猝死.jpg)
如果没记错地方的话,这里有两个腰窝。
他嗓音微沉,告诉商渝:“没有。”
不是玩玩而已。
后面这半截聂文柏不会说出口,很多话要是全剖陈开来放在明面上反而没了那种效果——似是而非的遮掩才是当下最需要的,况且博弈才刚开始没多久,哪能直接把底牌都亮出来?
适当的克制和退步才能让商渝这种坏家伙心甘情愿地扑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