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聂文柏会怎
想都无所谓，商渝想，反正
就是这坏
个人，自己不开心，就定要让别人也不开心。
聂文柏却突然从他身上坐
起来，啪嗒声按开房间灯，顺手将商渝也拽起来。
“商渝，”
“您怎会不知道呢，”商渝主动吻吻他手指，而后伸手抓住他手腕，语气挑衅，“当然是来睡你。”
他似乎是铁心不想让聂文柏继续用模棱两可态度敷衍自己，直戳当地陈述自己诉求，又飞快地舔过唇边那点指腹，笑得暧昧：“您又何必在这里跟打太极，真不想话，不如从身上起来？”
聂文柏当然是没有动，他俯下身，压迫感愈发强烈。
“商渝，”他用低沉而危险语调说，“这是房间，你是不是觉得，脾气很好？”
商渝呵笑声，说：“哪儿能呢，这不是色令智昏？”
趴个人绝不会是这种反应——起码商渝从前被聂文晋折腾醒时都没这冷静过。
不过是聂文柏喜欢粉饰太平而已。
“睡不着，”商渝很轻地笑声，“想到聂文晋正在别人床上睡觉，就失眠。”
聂文柏扣着他手握得很紧，有点痛，商渝看见他在黑暗中俯下身，直勾勾地跟自己对视着。
“是，”聂文柏意味不明地说，“需要打个电话把他叫回来？”
他顿顿，语气随意得好命：“都什年代，睡觉又用不着负责，也不会找你讹钱，多划算，别人想睡还睡不着呢。”
聂文柏突然松开手，黑暗中响起几下骨节活动声音，商渝被他牢牢地禁锢着下半身，几乎没法动弹。
“不喜欢被人当做替代品，”他慢吞吞地将手搭在商渝衣领上，解开颗扣子又重新扣上，“你很聪明，所以商渝，你在为什生气？”
有瞬间商渝竟觉得这人已经把自己看得明明白白，微弱慌乱令他笑声，才反驳道：“是您生气吧？要不道个歉，您就当没来过？”
这话纯属放屁，换谁来都不可能当这事没发过，可他今晚就是想激怒聂文柏，企图用这种阴暗方式让对方和自己拥有同样心情。
“嗤，”商渝不甘示弱地仰着下巴，笑着说，“不用，今天不想跟他睡，太脏。”
聂文柏没有对此做出什评论，他顶开商渝并拢膝，微烫指尖落在他眼角。
“那你来找，是想要什？”
他低低发出声疑问鼻音，手指顺着细腻柔软肌肤下滑，碾开花瓣般柔软唇。
“商渝，”他沉声命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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