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生气,嗯?”聂文柏喘息克制却急促,“商渝,根本没必要。”
于是商渝再接再厉地追问:“为什没必要?”
聂文柏却只是慢条斯理地顺着他腹肌往上摸,好会才答非所问地说:“分手,然后告诉你为什。”
商渝在他话中骤然失神,死死咬着唇上小块皮肉才克制住即将冲出喉咙声音,眼里蒙上薄薄雾气。
他甚至来不及告诉聂文柏自己已经分手,男人手掌再次落在臀上,他闷哼声,听见聂文柏说:
发出含糊不清音节,聂文柏故意在好会后才把手指从他嘴中抽出来,稍微放松点禁锢力道,商渝巴掌拍在他手背上,生气得不行。
“特闲着无聊不行!”他没好气地挣扎,又重新被镇压,“他说你交个女朋友,要是来上你,肯定能把你膈应得不行,这理由行不行啊?”
聂文柏轻而易举地扣住他手,发出声很低笑。
“聂文晋说?”
不然还有谁,商渝没理他,结果却感觉自己耳廓被人不轻不重地咬口。!
“但你必须因为今晚行为,接受惩罚。”
作者有话说:
商渝:无所谓,开摆,睡就跑.jpg
他尴尬地试图并拢腿,聂文柏平时装得太好,谁能想到上床什都会,商渝深刻地认知到自己今晚实在失策,居然主动把自己送进狼口。
聂文柏迅速地制止他动作,膝盖顶在商渝腿心,不紧不慢地说:“没有女朋友。”
商渝顿时僵,随后心中又涌出点奇怪,决不能让身上这人知道窃喜。
“哦是吗,”他浑不在意地说,“那可真是太可惜。”
回应他是突然伸进衬衫下摆中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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