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他对聂文柏挑挑眉,“突然反悔,想要跟算账?”
十分欲盖弥彰。
聂文柏呼吸悠长而明显,重重地落在他耳畔。
“没有,”他重新将那几颗扣得乱七八糟扣子解开,“从来不会出尔反尔,包括答应你事。”
商渝发出闷闷哼声,眼眶瞬间就湿。
但他仍不明白自己所需要食物是什,从前他觉得是爱,可现在又不那确定,毕竟在这之前,商渝从未感受过满足。
或许聂文柏喜欢比般爱更优质?
他在纷乱思绪间沙哑地开口:“嗯,知道,错。”
然后又低声补充句:“对不起。”
“嗯,”聂文柏终于松开他,“接受你道歉。”
矛盾,还间歇性别扭,也不知道是谁惯出来毛病,说话简直能气死人。
“你信聂文晋话,却不愿意来问,”他有些无奈,“商渝,聂文晋嘴里有几句真话你不清楚?”
商渝当然清楚,如果不是不信,又怎会大半夜闹这出?
只不过是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会这样气恼,才在这段时间种种情绪累积下做出冲动事——反正他也要离开这,成功就是赚到,失败也有余地。
这才发疯得厉害。
这老东西!
他探手握住聂文柏手腕,用很引诱语气说出拒绝话:“这不合适吧?”
聂文柏没答他,也没
商渝却直接往床上栽去,他似乎陷入长久恍惚之中,以至于聂文柏重新伸手扶住他时候还本能地推搡着,接着才突然惊醒。
“没事,”他低低地说道,语气里藏着点微不可查暧昧情欲,“只是腿有点麻。”
于是聂文柏礼貌地松开手,注视着他往床边摸去,眼里同样有很压抑翻滚情绪。
“商渝。”
他叫声对方名字,像是某种通知,接着就再度轻而易举地将商渝抱回来,商渝这回倒是没有反抗,只是微微弓着腰,像是在遮掩什。
偏偏聂文柏反应却完全不再他预料之内。
他侧过头,让聂文柏唇离开自己肌肤,语气有些难以置信:“所以你刚才问……是这个?”
“不然还有什?”聂文柏淡然反问,“你说气话又不是事实。”
他说着,又贴上来,语气低沉:“商渝,现在知道错吗?”
商渝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怎回答,从聂文柏主动解释那刻开始,他就陷入到奇怪而陌生悸动中,这是过往二十多年都未体验过满足感,就好像……时时刻刻在心底叫嚣着饥饿巨兽终于得到满意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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