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依稀记得最后次瞥见电子钟上时间时,那串数字是四开头。
他将行李箱从角落里拖出来,随手将自己剩下东西股脑塞进去,就轱辘轱辘地出房门。
还是挺爽,商渝想,也不知道聂文柏为什能忍住什都不干,明明刚开头时候就已经兴奋得不行。
真不会憋出毛病来?
不过他转念想又觉得挺正常,说不准聂文柏就是忍得难受才下手那狠,简直就是把他往死里折腾,眼下回想起那些香艳至极经历都没能产生反应。
其实他们到最后也没真刀真枪做些什,但商渝依旧被弄得差点肾虚,第二天中午迷迷瞪瞪地从床上爬起来时险些头栽到床底下去,双眼皮都肿没。
“草,”他沙哑着嗓子骂句脏话,“这狗东西比聂文晋狠多。”
聂文柏倒也没有那些奇怪癖好,他只是单纯手活娴熟,几下就能把商渝弄得兴奋起来,甚至还产生种自己能如愿睡到聂文柏错觉。
但只是错觉罢。
其实商渝自认为在床上也不是完全顺从类型,跟聂文晋在起时只要不想做就有办法让对方赶紧完事,偏偏聂文柏不样,这老男人强势到根本无法反抗,他试着跑几次,但不出意料地都以失败告终。
“这顿都能管个月,”他嘀咕句,“刚好也能冷静冷静。”
商渝原本计划是上午就搬去新租房子,他从来都信奉钓男人不能跟工作样天天打卡混脸熟,再亲密关系里也该保持偶尔距离感,适当远离不仅让双方都感到舒适,还能冷静地独立思考感情中重要问题。
比如说自己究竟是时上头执念作祟,还是真栽在聂文柏手里。
周末白天别墅里通常除许姨外就不会再有别人,商渝连离开时间都精打细算,压
最后下场只是更惨而已,甚至连求饶都是无用。
这种性格,也怪不得能把聂文晋这种疯子镇压得死死。
商渝想到自己昨晚在神志不清时说过什就气得牙痒痒,聂文柏软硬不吃,不管是骂他还是哭着恳求都没用,仿佛在这档子事上还给自己制定过指标似,不把他榨得干二净就不罢休。
“死工作狂,”他忍不住低声自语,语气愤愤,“该不会出门约这种事都要写进日程表里,再定好时长备注搞几次吧?”
商渝还是有生以来第次经历这种干干净净痛苦,最后是怎回到自己房间都记不清,他站在窗前努力回想片刻,觉得自己应该是被折腾到刚结束就立马入睡,这才没有后面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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