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显然是有些被他惊到,紧接着那双漂亮桃花眼里浮出点微弱期待,这让那双深色瞳孔亮晶晶,无意识地勾住聂文柏所有注意力。
“如果你指是这方面朋友话,他们都不是,”他按捺着心底悸动,让自己显得冷静而游刃有余,“暂时没有跟别人发展长期情感关系打算。”
说这话时商渝始终不偏不倚地跟聂文柏对视着,周围喧闹声好像下就隐没去未知地方,他只能听见聂文柏平稳呼吸,和低沉,很熟悉语调:
“不
过于熟稔态度让聂文柏觉得这段时间分离似乎根本不存在,眼前面容依然是艳丽,只是眼底挂着很淡青黑,应该是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
是因为聂文晋吗?
他不动声色地微微垂着眼跟商渝对视,说:“你说有约,是跟他吗?”
商渝有些意外于他直白,于是也坦诚地告诉聂文柏:“不,其实是另个朋友约,们今天才认识。”
聂文柏很轻地哦声,表示自己知道。
能急着给自己打非单身标志。
于是他重新变得慢条斯理起来,不再去想聂文柏和裴清殊会想什,不过以后者智商说不定已经猜出来聂文柏身份。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裴清殊就歉然地站起身:“不好意思,实验室那边临时有些事,你们慢慢吃,这顿请。”
“不用,”商渝放下筷子对他晃晃手机,“已经扫码买过单,你转钱给就好。”
裴清殊愣下,失笑说:“好,你把账单转,有机会话下次再约。”
接着又问:“也是这样朋友?”
商渝终于忍不住失笑:“什样朋友?你说清楚点,不明白。”
或许是在大庭广众下原因,商渝言语变得更社交也更容易理解——聂文柏不愿意把这称之为“正常”,每时每刻商渝都是自由而肆意,没有人能给商渝下个确切定义。
这是对商渝最大不尊重和不理解。
他直戳当地说:“可以发展恋爱关系朋友。”
商渝把拒绝意思表示得太明显,压根没打算欠下这种来二去人情债,裴清殊也只好彻底歇那点蠢蠢欲动心思,目光飞快地在两人间梭巡个来回。
可惜,本来以为他们尚未在起,自己还有机会公平竞争。
他风轻云淡地对商渝摆摆手:“再见。”
商渝也站起身,对他微笑:“再见。”
等裴清殊身影消失后他才重新坐下,没有再动筷子,而是用似笑非笑神情看向聂文柏:“是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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