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商渝身边时很快地握下他手掌,说:“至于私人时间,最起码接下来三个月,有半是属于你。”
商渝也跟着笑出声,问他:“为什是半?”
“因为认为你需要半独处时间,”聂文柏总能说出让他满意答案,“而
商渝顿时就很欢快地笑出声。
“艺术馆那个展刚开没两天,现在全都是过去打卡博主,会很影响观赏性,”他朝聂文柏戏谑地眨眨眼,“你应该没忘记是干什吧?”
聂文柏对于他否决没什表示,看起来还有更多备选方案,商渝恶趣味作祟,故意用很为难表情说:“至于音乐剧,其实没有看过这高雅艺术表演形式——”
他边说边觑聂文柏,男人嘴角浮出点很微弱笑意,似乎早就看透他那点小把戏,商渝顿时无趣地嘁声,敷衍地下决定:“但可以尝试下。”
他迅速拉开自己跟聂文柏距离站起身,后知后觉般地问他:“你刚才不是在跟别人吃饭?”
心照不宣调情,作为向情感低头前最后轻松游戏。
但两个都不说实话人注定不能拥有个他所希望结果,而作为名成功商人,聂文柏从来都以结果为导向。
于是他主动问商渝:“你接下来有没有安排?”
“没有,”商渝只是用含着笑漂亮眼睛跟他对视,“你要邀请去约会吗?”
聂文柏能感觉到他依旧在用小腿蹭自己,微痒触感像是直接挠在心上,带着很明显暗示,令他迅速回想起些……很诱人画面。
“个生意伙伴,”聂文柏说,“她姓闻,白手起家典型例子,很喜欢到商场里吃新派菜。”
商渝漂亮眼睛亮晶晶地望过来,语气带着笑意:“又没问你这个。”
多少带点懒得遮掩口是心非。
聂文柏很低地笑声。
“放心,已经没有公务需要处理。”
“嗯,”他倏地抓住商渝手腕,轻柔而缓慢地摩挲下,“想去哪?”
商渝顺势跟他贴得更近,对桌陌生人在他余光中投来惊奇目光,他浑然不在意,故作沉吟地说:“暂时没想法,不过今天有点热。”
聂文柏顺着他话抬眼,商渝今天扎着高马尾,套着件浅蓝扎染宽大短袖衬衫,干干净净地衬出过于优秀眉眼,鼻尖渗两滴晶莹汗,他自己却根本没有发觉。
“是很热。”
聂文柏抬手替他拭去那点水迹,平静得像是在做什最寻常不过事:“市中心艺术馆有兴趣?或者去看场音乐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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