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眨下眼,迟钝地接受个很深入吻,聂文柏主动时候会用很专注眼神盯着他,商渝轻轻哼声,随即就被他抓得更紧。
其实这能算是比较温情接吻,商渝却根本没办法抵抗这男人技巧和过于漫长接触,最后连舌头都被吮吸得发麻,无意识地眯着湿漉漉眼。
很像不知餍足狐狸。
被放开时候他舔下自己湿润唇,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被吻住。
这回聂文柏凶到要把他整个吞掉似,商渝被他亲得脸色潮红,不可避免地起反应,胡乱往男人身上蹭
商渝笑着摇摇头:“暂时不想告诉你。”
聂文柏就没再问,商渝依旧用很专注视线盯着他,就好像那张脸是什非常值得钻研事样。
“可以闭眼睡会。”聂文柏突然开口。
“可是不困啊,”商渝笑眯眯地说,“你不想看着你吗?”
“开车不能分心,”聂文柏用陈述事实冷静语气说,“你这样看着,让很想停车吻你。”
“吃,”商渝面不改色地撒谎,“但是可以喝杯咖啡,现磨那种,怎样?”
他也抬手碰碰聂文柏手指刚刚停留地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点对方体温。
“请你。”
聂文柏没怎思考就应句好,汽车终于从路边驶开,商渝眯着眼盯着前方道路发会呆,突然想起些什——
聂文柏每天早餐都会雷打不动地配上杯现磨咖啡。
商渝长长地哦声,语含笑意地问他:“等不到三个月?”
聂文柏没答他,商渝无趣地转过头,用很轻声音吐槽:“假正经,又不是提出要相互解那久。”
但聂文柏话要是放在好多年前被他听到,他定会如对方所愿地脸红心跳胡思乱想,然后主动送上自己吻。
为此商渝又开始惋惜错过青春和纯情自己,丝毫没注意聂文柏已经靠边停车,直到安全带发出咔哒声响,他才回过神来。
“相互解当然是全方面,”聂文柏俯过身,轻轻捏住他下巴,“包括接吻。”
糟糕,他转头去看聂文柏侧脸,凌晨三点睡觉确实会让人失去部分智商,怎会把这种事忘?
就跟点都不关心聂文柏似。
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思考补救方法,没过会聂文柏就抬手捂下他眼睛,问:“无聊?”
“没有,”商渝抬手握住他手腕,“就是才发现自己做件错事。”
前面红灯重新转绿,聂文柏收回手,听起来很冷淡地问:“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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