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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时商渝眼就看见不远处碧蓝海平面,聂文柏推着两个箱子等他下车,顺手接过他抛过来车钥匙。
“前段时间才听说过这边,”他伸手去拉自己行李箱,“新开发没多久,但周围设施建得很完
“他那时候刷是卡,”聂文柏本正经地告诉他,“当天空运过来厄瓜多尔玫瑰和资深小提琴手,说起来,那些玫瑰最后怎样?”
“那多玫瑰实在不好拿,”由于印象太深刻,商渝甚至不需要怎回想,“所以答应他之后就把玫瑰分给学校里围观人,人枝,很快就被分完。”
他顿顿,故作不满:“他告白居然还不用自己钱,那会儿要是知道,绝对不会答应他。”
回想到这又有些惋惜,如果那时就能知道,他绝对会把那些花带回宿舍好好供起来。
“这说话,们其实在挺早时候就有过交集,”商渝用很随意语气说出早就想告诉他话,“可惜直没能见面。”
聂文柏当然是没有答应,但也不算拒绝——他只是说考虑下。
很官方说辞,商渝登时噗地笑,打趣他:“那得回家等通知呗?”
“不用,”聂文柏也浮出点明显笑意,“在身边等就好。”
“那总得告诉要等什吧,”商渝故作不满地抱怨,“需要达成什样目标之类。”
聂文柏目不斜视:“不需要看你表现,但认为不需要多久。”
“嗯,是很早,”聂文柏话中似乎还掺杂点别意思,“如果比聂文晋更先遇到你,他绝对没有任何机会。”
商渝微不可查地怔愣下,突如其来激烈情绪令他忽略那点异样,若无其事地应和:“也是这想。”
可就是太早,他想。
早到人生还是乱七八糟,早到你身边还站着另个人。
所以错过才是正常。
商渝故意去摸他大腿,轻佻地眨眨眼:“所以,你是在等什?”
“等个适合在起时机,”聂文柏说,“毕竟是值得在每年都纪念下日子,想你应该不希望太随便。”
商渝不由再次感叹这老男人情商跟洞察力,他重新坐直,故作正经地清清嗓子隐晦表示:“虽然确是这样,但认为感情还是们两个人事。”
聂文柏终于飞快地看他眼,语含笑意:“放心,跟聂文晋在各个方面都是相反,不会当众送你九百九十朵玫瑰,还雇两个小提琴手伴奏。”
商渝讶然地笑出声:“你怎连这个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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