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直都挺差,”商渝站起身,将那枚贝壳放在聂文柏手中,“喏,送你第件礼物。”
这句话让那枚还沾着沙贝壳瞬间变得独无二起来,聂文柏认真地打量着它每道纹路,暗自思考该如何把它好好保存起来。
或许还能照着它
他们默契地掠过这个话题,在太阳不再那毒辣时候出餐厅朝沙滩而去——很显然聂文柏跟他样没有下海打算,他们吹着海风,沿着海岸线慢悠悠地往前走。
“又红,”聂文柏突然说,“你对阳光过敏?”
商渝低下头,看见他握住自己被晒得发红手背。
“不是过敏,”他解释,“天生就这样,容易晒伤但不容易晒黑。”
接着又突然想起件事,问道:“对,那把伞——?”
就是现在很多家长不会带孩子,总给别人添麻烦。”
聂文柏没有说话,但表情看起来是挺赞同,商渝想想,又说:“其实也有可能是因为,有个很差劲弟弟,跟他从小打到大,最严重次他咬下块肉踢断他根肋骨,然后就被爸丢出来。”
聂文柏微微皱下眉,问他:“就因为这个?”
“嗯哼,”商渝点点头,对这事态度颇为风轻云淡,“爸直都不太喜欢,他很偏心,所以说,小朋友只有别人家才好。”
“聂文晋也挺烦,”聂文柏说,“他比小太多,被迫看着他长大。”
“忘带,”聂文柏面不改色地说,并给出解决方案,“们可以去便利店买把。”
商渝也没太纠结自己伞——毕竟放聂文柏那是最好。
“不用,”他反握住对方,“难得来海边,打伞就没有度假感觉。”
他说着又突然蹲下身,从细碎沙中捡起块完好,如拇指盖般大小贝壳,抬手捧到聂文柏面前:“现在沙滩上很少能捡到这种完整贝壳,看来你今天运气不错。”
“为什是运气好,”聂文柏用求知般语气问他,“不是你捡到它。”
商渝被他逗得笑出声,心底那点伤春悲秋瞬间就散得无影无踪。
“确实挺痛苦,”他点点头,深以为然,“毕竟他长成个神经病肯定是个漫长过程。”
“错,”聂文柏纠正他,“聂文晋从小挺疯,五六岁时候他和朋友打死只在家门口经常流浪狗,把尸体塞到床上。”
商渝看着他云淡风轻神情,忍不住骂句脏话。
“还真是他会做出事,”他下就没胃口,“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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