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柏告诉他:“只需要年三十回去趟。”
“那就到时候再看看,”商渝做决定,“现在对袋鼠比较感兴趣,但到时候就不定。”
他坦荡地展示着自己善变,聂文柏却只是平静地说:“好,那就到时候再计划。”
他们驶上返程路途,商渝被沿路阳光晒得有些昏昏欲睡,过好会才在导航声中发觉不对劲地方。
“怎换条路走?”
但也只是接吻而已。
……
不过商渝直觉地意识到,有些于他们来说很重要事即将要发生,准备动身离开那天他难得看眼日历,此时距离他们月之约,还剩下二十天。
他们在这个海边消磨十多天时光,与其说是旅游,倒不如说是悠闲度假,远离繁重工作后商渝只觉得每天都充实而愉快,以至于上车后还有些恋恋不舍。
但这里已经没有什值得观赏游玩地方。
这些无关问题,只是哼哼地说:“怎会知道您在想什,每次都没猜对过。”
“是。”
聂文柏眉尾微微扬起,手臂越过他身侧,咔哒声关上房间门。
商渝愣下,总觉得自己从开始就掉进聂文柏陷阱里。
“直在等你哪天晚上过来敲门,”聂文柏从他怀里抽出枕头,语气像是夸奖般,“忍耐力还挺不错。”
聂文柏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跟他解释:“另条路上出交通事故,正在堵车。”
商渝然地点点头,重新闭上
“下次有机会可以去别地方,”聂文柏精准地察觉到他情绪,“们可以起商量去哪里。”
商渝唔声,惋惜地说:“但下次长假估计就是过年。”
“想去看雪还是避寒?”聂文柏问他,“可以去北方,或者们到南半球去看袋鼠。”
于是遥遥无期般下次瞬间就有具体轮廓,商渝弯着眼认真思考片刻,说:“两个选择都很不错,等过年时候再决定吧。”
他说到这,补充句:“但你应该要回家过年来着。”
商渝霎时睁大眼。
“你就是故意!”他笑着去抢自己枕头,“生气,要回去睡。”
聂文柏轻而易举地躲开他手,将枕头往身后床上扔,顺势环抱住商渝腰。
“真生气?”他明知故问,正经神情渐渐被明显笑意取代,“那吻你下,能消气?”
他也没打算征询商渝意见——总归都是会同意,因此商渝未说出口话直接被唇舌堵住,他们理所当然地如同所有热恋情侣般在房间内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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