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无趣乏味商渝,颜星是个大胆且放得开伴侣,新鲜劲消退得慢,再加上那副能把天都闹翻少爷脾气,他其实已经有好段时间没再寻找新目标。
正如肉吃多就想换点清淡口味样,如今想到商渝,聂文晋居然还有些心痒眼馋。
当
“从来都不欠你,”他沉声呵斥,“聂文晋,注意你精神状态!”
叩,叩叩。
门被礼貌地敲三声,陈可做事效率完全配得上她高薪,如此短时间她不仅准备好文件,还带几个身材颇为壮硕保安进来。
“聂总,”她先跟聂文柏问好,接着才看向聂文晋,“二少,您工位上有几份需要签字文件。”
聂文晋倒也没疯得彻底,悻悻冷笑着往门口走去,嘴里不依不饶地说着下流话:“哥哥还真是养条好狗,也不知道是用什办法喂熟,挺想学学呢。”
己面前发疯,等到聂文晋话讲完才缓声说:“当然,不否认父亲以前打算是这样。”
聂文晋脸色渐渐难看起来,而聂文柏恍若未觉,用始终稳定语气往下说去:
“只休十二天年假,陈可给汇报十五起突发紧急状况,为摆平它们,在年假最后两天开五场线上会议,又在回来后马不停蹄地处理到昨天,才勉强解决完。”
他克制而压抑地吸口气,反问自己弟弟:“你大学四年是读到酒吧去吗?父亲不会永远给你机会,但你从来都不会反思自己问题。”
聂文晋冷笑声:“很完美啊,不需要反思,该反思是你吧?如果不是你给使绊子,会出现那多意外状况?”
聂文柏冷着脸没说话,而陈可则是面不改色地对他微微鞠躬。
“二少走好。”
她太过恭敬且波澜不惊,忠心耿耿到令聂文晋牙痒痒,却又无端联想到另个人——
只会对他不离不弃,永远随叫随到,眼里再没有除他以外商渝。
那张面容在脑海中浮现时,聂文晋不由眯眯眼,久违地产生点冲动。
“没必要给自己增添麻烦,”聂文柏沉声反驳,“如果你认为有问题,可以把父亲请回来主持大局。”
“那就请啊!”
,bao怒吼声在办公室内回荡,聂文晋终于被他从头到尾都很稳定情绪激怒,重重捶下实木桌面。
“你他妈最好现在就打电话给老头子,然后麻溜地把属于东西都还给!”他声嘶力竭地喊着,脖子涨得通红,“看看究竟是谁错!”
聂文柏拧着眉,终于展露出明显,冰冷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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