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大可以这打算,”聂文柏也冷神色,“但这是底线,今天提起这事,只是告诉您声,不是来同您商量。”
聂父被他气得说不出话,于是聂文柏再接再厉:“对,还有件事,父亲名下那幢别墅记得直是空闲,您不介意话,想借住段时间。”
他说完,彬彬有礼地跟气得大喘气聂父道别,就下楼离开,至于那些威胁?
有聂文晋这个蠢货在,即便
言下之意就是暂时打消让聂文晋空降念头,不过聂文柏依然要教他做事。
万哪天就开窍呢?
而聂文柏只告诉他:“会尽力。”
他这句话终于让聂父满意,男人点点头,赞扬他:“你直都很让放心。”
聂文柏从小到大不知道听见过多少遍这句话,早就不以为意,于是他借机切入进自己此行另个目当中:“父亲之后不必再为安排约会行程,跟男友感情很稳定。”
知道回来?”
聂父沉下嗓音时候威慑力十足,聂文柏捡起书,不卑不亢地说:“父亲何必对书发脾气。”
坐在桌后男人沉沉地呼吸着,好会才开口:“不想跟你废话,关于你弟弟那些流言,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
“没有听说过新流言,”聂文柏面不改色,“既然父亲提到,会关注。”
聂父冷哼声,仍旧不相信他没在这里面做手脚:“今天老于来找吃饭,问你弟停药多久,你真没听说过这事?”
聂父顿时又皱起眉。
“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他下命令,“但你必须担负起传宗接代责任。”
聂文柏早料到他会这说,因此连眉尾都没动过。
“这是对女性,对感情不尊重,再说,认为您会更喜欢聂文晋后代。”
聂父却说:“你别管他怎样,他听话,迟早会生个,但你要是没有个能继承位置孩子,就别想直在这位置上坐下去!”
“从未听闻过。”
聂文柏说完,又平淡地补充:“前两天他在顶层发脾气,被董事们撞到。”
句话就讲明白前因后果,聂父又是气闷地吐口气,说:“你弟还年轻,你当哥哥要多顾着点。”
“他观念与差异太大,”聂文柏顺手将书放回边桌上,“况且他很尊重您,您说句话抵得上说十句。”
聂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让他接手长荣确实不现实,还是得辛苦你,但平时上班时候你要教他点东西,日后你们兄弟俩也能互相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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