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龇牙咧嘴地醒来时气不过,又在床上干点坏事,险些被聂文柏捉着再来次,弄得狼狈不已。
最后聂文柏去隔壁浴室洗漱,商渝则在主卧浴室里自己解决番。
事后清醒过来才觉得亏,聂文柏几句话就换来他晚上辛苦,实在太会压榨。
不愧是黑心资本家。
下楼时商渝刚好撞上许姨,对方不愧是受过专业培训阿姨,除昨晚看见他跟聂文柏举止亲密地开门时惊讶会外,就再也没表露过什激烈情绪。
那可是群星小少爷,要真被打进医院,绝对会让这事棘手到难以压下去。
聂文柏似乎是很低地笑声,有点模糊,但很讽刺:“而旦确认他复发,父亲会是第个站出来要求把他送进医院人。”
“聂文晋这辈子都别想玩过你,”商渝赞扬地感叹,“但为什会是你爸第个站出来?”
“因为他以前就是这做,”聂文柏平静地陈述,“他对聂文晋偏爱其实相当于补偿,对于他来说,面子才是最重要。”
车厢内顿时陷入片沉默中,商渝没有再接话,而是抬手覆上他温热手背,像是某种无声安慰。
上目光。
“是资本家,”他本正经地说浑话,“想从这得到什,是需要付出代价。”
他话里暗示意味实在太明显,而商渝今天也乐得跟他回家做点什,于是很痛快地答应下来:
“你告诉,代价随便开。”
聂文柏实在太能装,听他这说也只是眉尾微抬,说句:“好,这是你答应。”
甚至还跟从前样跟他打个招呼。
而聂文柏在下个红灯前翻手跟他十指相扣。
“放心,”他笃定地告诉商渝,“用不多久。”
回到家后商渝主动地履行自己付出代价——仗着第二天还要上班可劲地作,简直就像块香香软软主动脱掉包装躺进餐盘里可口蛋糕,举动都让人难以把持。
聂文柏被他勾得险些失控,咬着牙把商渝折腾到浑身难受但还能准时爬起床上班程度。
不得不说,分寸把握得实在精准。
红灯重新转绿,他边开车边不疾不徐地跟商渝说:“精神病这种严重问题旦复发,就意味着聂文晋不能再继续生活在正常社会里,他必须去接受治疗。”
“而他旦发病,就无法控制自己行为和情绪,曾经还将直照顾他保姆打进医院过。”
商渝点点回过味来,隐隐明白他要做什。
以前是贴身照顾保姆,那现在会是谁?
颜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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