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咽咽干涩喉咙,很轻地点点头。
“嗯。”
远处那些身影其实还挺熟悉,他简略地扫圈就精准地找到商笛,而站在他身边那个中年男人不是他父亲又是谁,商渝又重新皱起眉,拉着聂文柏停下。
“你在这里等下,抱歉,不知道他们今天会过来
莫名其妙。
可聂文柏却问他:“摔得痛吗?”
商渝回想下,说:“嗯,挺痛。”
聂文柏将他牵得更紧些,正色说:“那会小心走路。”
商渝莫名脸上热,竟然产生种自己说每句话都有被好好回应感觉。
他是怎能好好地活到现在,甚至每年体检报告都是极度健康。
商渝想,这大概也能算是种天赋吧。
总之聂文柏不仅能高效地处理好工作,还能在空闲时间收拾好他们两个人出行物品,等到出发那天商渝只用带上手机上车,然后眼睛闭开始补觉——后备箱里行李箱是聂文柏提前晚打包好,他甚至没有动手机会,加班完回到家时准备工作已经全部结束,唯能帮上忙就是早点上床睡觉。
商渝总觉得自己再怎过下去,迟早被聂文柏养成生活废物,但不得不说,这种被照顾感觉确……十分令人上瘾。
接下来路上他都没什能操心,聂文柏平时都挺低调,但出行就要全顶配,头等舱机票五星级酒店个不落,跟着他块出门商渝这才有种自己男朋友其实非常有钱真实感。
有点太……撩人心弦。
那方熟悉墓碑在很深处,平时很幽静,偏偏今天热闹得有点过分,商渝遥遥地就看见自己母亲墓前围许多人,吵吵嚷嚷,还有烧纸火燎味被风吹过来,他不由皱起眉加快脚步,却突然脚下滑。
“小心!”
聂文柏迅速地揽住他腰,商渝吓得心跳都滞下,本能地抬起头跟他对视。
“不用着急,”聂文柏似乎也被他吓跳,好会才松开手,“慢慢走过去。”
具体表现在即使墓园在郊区,聂文柏也坚持要住在市中心这件事上。
毕竟来回打车费就要三百呢。
总之他乐得让聂文柏来安排行程,安心地站在旁当个人形导航——只报目地那种,天下来就自己买点水果和贡品,又在花店里带束白雏菊,领着聂文柏找自己母亲墓碑。
“去年来时候,还下点小雨,”商渝牵着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不小心摔跤。”
聂文柏还没接话,他就轻笑声,调侃自己:“怎突然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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