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说:“有什区别吗?你戴着眼镜也差点摔跤。”
盛霜序:……
沈承安叹口气,扣着盛
沈承安也不大好受,雪花落进衣服里,冰似敷在裸露皮肤上,能把人冻得发麻,他白皙皮肤发红,漂亮绿色眼睛也蒙层薄雾。
沈承安不说话,安静地看着发抖盛霜序。
盛霜序不敢抬头让风雪灌到脸上,眼镜也看不大清路,还低着头往前走,时不注意,竟踩到雪下冰层上,他脚下个打滑,就直直地往前扑去。
沈承安下意识捉住盛霜序因为身体不稳、四处挥动手臂,将他牢牢地按在怀里。
好在盛霜序每天坚持贴膏药,腰痊愈不少,否则他可经不住如此剧烈活动。
B市雪来得很突然,且越下越大,他们抛锚这段路太过偏僻,连拖车师傅都被这样雪拦截,不知何时才能到达。
沈承安将车锁在原地,说:“会儿师傅会直接过来拖车去修,们先走吧。”
这会儿功夫,雪就积指厚度,盛霜序落脚后,蓬松雪花在他脚下挤压得咯吱咯吱响。
与之相随是寒冷北风,在盛霜序耳边呼啸。
他跟在沈承安身后,俩人前后地走着,雪花凝结在他眼镜上,结层雪白冰霜。
尽管有厚衣服加持,沈承安胳膊使劲勒,就摸出盛霜序原型——盛霜序虚有其表地胖圈,缩在沈承安怀里时候依然很瘦小,沈承安只手搭在盛霜序肩膀上,另只手顿,最终贴在他腰背处。
盛霜序差点摔跤,吓得直喘粗气,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正靠在沈承安胸膛里,抬头去看沈承安脸。
沈承安看着盛霜序结满冰渣眼镜片,连眼镜腿上都糊层霜,沈承安心思动,想伸手去给他摘下来。
盛霜序对这样举动排斥很深,他度数太高,没眼镜他什都看不见,尤其环境已如此恶劣,他不想叫自己像个盲人样。
盛霜序便小心翼翼地说:“度数太深……摘就什都看不到。”
盛霜序不敢抬头,稍微露出点皮肉,冷风就像刀子似割过,雪花铺天盖地将他淹没,他脸颊发疼,视线也逐渐模糊。
他前面沈承安忽地止住脚步,说:“老师,你没事儿吧?”
盛霜序不像是没事样子,他几乎要把自己缩成团,他裹着臃肿羽绒服,人显得胖点,但看着依然很瘦弱,仿佛风吹,他就要飞走。
盛霜序腿都僵,冷得止不住地打哆嗦。
盛霜序说:“没事,们还要走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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