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
盛霜序抽了抽鼻涕,还要询问沈承安的意见,说:“我想吸一支烟。”
沈承安就安静地盯着盛霜序看,盛霜序见他没有阻拦,便从烟盒里抽了一支。他没戴眼镜,即便看不清,点烟的动作早就形成了肌肉记忆,白色的烟雾很快就卷上了盛霜序夹烟的指端,也一同卷到了沈承安脸前。
盛霜序许久没来户外了,皮肤捂得泛着病态的苍白,此时的他眼睛通红,红色连着肿起的脸颊,鼻尖也是红的,在沈承安眼里,又可怜又漂亮,痒意搔弄着他的心头。
他的老师背叛了他,是那样的可恨——又是如此可怜,叫沈承安的心缩成了一团。
盛霜序的肉体是如此深深地吸引他。
沈承安不吸烟,他受够了年少时父亲身上总带着的烟味,他看着吞云吐雾的盛霜序,全然不觉烟的刺鼻。
他想吻盛霜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