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早不是以前瘦弱少年,他肩膀宽阔,肌肉结实而挺拔,在盛霜序手前就像堵推不开墙。
沈承安附在他老师耳边,竭力克制自己,他低沉着嗓音说:“老师,你喝醉。”
喝醉人最不会承认自己醉态,盛霜序茫然地说:“啊?没有喝啊——是好像喝,但没有醉,很厉害,是不会喝醉。”
隔壁动静在这时候停止,男女间愉快而甜蜜谈话声模模糊糊地传过来。
但没有人顾得上隔壁声音。
目光里,盛霜序胳膊仿佛千斤重,喝酒他太过笨拙,扯半天也无法将袖子扯下来。
沈承安着魔似握住那只腰,他老师很柔软,他感觉自己手指要陷进盛霜序肉里。
“怎回事儿,好晕……”盛霜序断断续续地喘着气,他被沈承安拇指暧昧地摩挲着腰窝,全身发软,下意识去扒拉腰边手指,“不行,好晕,要回家。”
盛霜序是真醉,他还哪里有家能回呢?
盛霜序手臂发抖,直挺挺地压倒在沈承安身上。
滑嫩皮肤磨挲着沈承安脸颊,带着盛霜序独有热度,他们做过不少次,却从未如此密切地体肤接触过。
沈承安慌张地将他望到底——胸膛、小腹……他老师是如此柔软。
沈承安猛地顿,他手下拽,就起身反压上去,把他老师按倒在床上。
沈承安把盛霜序破破烂烂眼镜扯开,随手丢在边。
盛霜序本来就眼花,没眼镜也没察觉到,潮湿头发散在床铺上,眼睛湿润而茫然。盛霜序伸手去挡沈承安胸膛,疑惑地说:“啊……承安,你是不是变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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